女人往后退了一步,躲过麻子的手,说了声:“且慢。”便抬头乞求地看着王彪。
王彪点了点头,对着麻子和人群说道:“乙五号杨氏乃是白沙河村原村民杨大军的遗孀,杨大军死在了四年前对陈留国的阵前。杨氏当时已怀有遗腹子,这几年来,杨氏孤身一人抚养儿子长大实属不易。故杨氏述求再嫁之时,需带四岁幼儿同嫁,且幼儿仍姓杨,你可愿意?”王彪最后对着麻子说道。
麻子犹豫了片刻,对着女子问道:“倘若你我的孩子被杨大军的孩子欺负,你如何处理?”
杨氏毫无犹豫地说道:“自然一视同仁,做父母的自当管教。”
麻子点点头,道:“你当说话算数。”说完,对着王彪一拜,说道,“有劳王司长为我二人写下婚书。”
王彪含笑点点头,执起笔,写好婚书,递了过去。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叫好之声。麻子听了,得意地接过婚书,拉着有些羞赧的杨氏就走,一边走,还不时地冲着人群抱拳行礼。
一顿热闹过后,王彪翻开册子,看了眼还未划掉的一个名字喊道:“刘家村的刘崇山,来了没有?”
“来了,来了。在这呢。”大壮听到了,忙跳起来,摇着刘崇山的肩膀道,“山哥,该你了。”
刘崇山被他摇得头晕,忙伸手制止他道:“你莫要摇了,你倒是比我还激动。”说罢,刘崇山在众人瞩目中,慢慢往案台走去。
刘崇山走到王彪面前,作了个揖,道:“学生便是刘崇山。”
王彪点点头,皱眉看了看刘崇山有些散乱的头发,不悦道:“既为读书人,为何不戴儒巾,且头发散乱?”
刘崇山此时可不敢恶了这位官爷,忙弯腰让王彪看到自己的后脑勺,道:“学生昨夜灯下苦读,出门如厕之时摔了一跤,摔到了脑袋,还请大人明鉴。”
王彪看到刘崇山后脑勺黑乎乎地一片,血痂和头发都结成一大块了,惊道:“既如此,为何不早早医治?”
刘崇山苦笑道:“学生自幼家贫,不然您看我这都来这了...”说到这,后面的话自然也不消说出来。
王彪听了,莞尔一笑,道:“册内记载你是秀才,既有本国秀才身份,你便自己进去挑一个吧。”
哇塞,刘崇山心中一喜,果然啊,读书人在古代还是有面子啊,随便聊几句居然让自己随便挑。
刘崇山深深一拜道:“多谢大人关照,既然大人开恩,那学生就不客气了。”
王彪摇了摇手里的签筒道:“依本国律,本国秀才若未婚配,有三次抽签机会,本官可不是为你徇私。”
刘崇山不解地抬起头,看了眼签筒,只见签筒里边静静地躺着三根签子。
“我去,还以为走了个后门,原来特么就剩下三根签了。”刘崇山心里一边吐槽着,一边老实不客气的往门里走。
门口,长袍男子紧盯着刘崇山似乎想说什么,但看了眼王彪,还是没敢说出口。而刘崇山此时心里不停地默念着阿弥陀佛、无量天尊保佑,也没注意到门口的长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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