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教中也有弟子结为道侣,而后在这山中生儿育女。
教众弟子大多为中年男子,是扶霜的父辈那时候收的弟子。
扶霜带领魔教避世后,就很少收弟子了。
看来,魔教真的急需新鲜血液啊。
看到安歌出现,大家顿时安静了下来,跑闹的儿童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唯有婴儿在啼哭。
女弟子歉意地看向安歌,打算抱着婴儿离开。安歌只是温和地摇摇头,示意她不用如此。
于是,会议的前半程,安歌伴着婴儿的啼哭,当众撇清了她和黎玉辰的关系。
婴儿渐渐入睡。
安歌又把这两天发生的偷袭时间和与栖梧派的关系以及合作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们。
最后,安歌宣布魔教要出山了,目的就是搞垮那几个伪善的门派。
大家都是热血沸腾,这么多年隐蔽在这深山,虽然他们勤于练功,却还是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农夫、商人,甚至以为这一辈子都要平淡下去了。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忧。和宗门作对,自然是危险的,随时会有牺牲。
原本他们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在组建了家庭,生儿育女之后,就会担心自己如果没了,家人该怎么办。
若是,有人拿这些孩子威胁他们又该怎么办?
安歌知道他们的想法,也尊重他们的决定。
“当然,如果有人觉得此行太过危险,或者,放不下家人,可以选择留在这里,或者申请负责后勤、教导新弟子什么的,那些琐碎的事。”
安歌此话一出,许多人表情一松。
安歌让大家表决意见的时候,有一小部分申请了负责后勤那些琐碎的事,没有人选择留下来。
一来,他们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也想出去闯一闯;二来,大家这么多年,彼此照顾,互相扶持,真的想象不出离开了大部队会是什么样的。
会议结束,安歌想起偷袭那天逮到的那两个清雅派的弟子,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这几天,一直没有想起他们来。
还是去看看吧,毕竟是原身被偷袭的始作俑者。
安歌来到关押他们的地牢,不用安歌询问,看守的弟子主动告诉了安歌他们的情况。
这几天,他们在饭菜里下了迷药,两个人吃了睡、睡了吃,一天当中,只有吃饭的时候意志是清醒的。
两人显然也知道这里面有迷药,但是他们忍不了饿。
一开始,两人也会在吃饭的时候偷偷商量逃跑的计划,但是每次两个人吃饭的时候,都会有魔教弟子在一旁盯着他们。
他们以为对方没有听见,但是每次两人吃完,魔教弟子收回碗的时候,都会故意在他们面前说一遍刚才两人讨论的计划。
两人被戏弄了几回,无可奈何,放弃了讨论。
现在开始尝试着用墙角磨绑在身上的绳子,魔教弟子对着这一切心知肚明,但是既没有揭穿,也没有在意他们。
因为,魔教的绳子都是自己做的,材料和编织方法都是和打猎的村民学的。
这种绳子,极其结实。
他们试过用教中最锋利的刀砍,砍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勉强砍动一点。
就连刀都没那么容易砍断的,就凭那个坑坑洼洼的破土墙角,累死他们也成功不了。
绑的结是只有魔教之人才会解的结,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就是个死结。
因为他们根本就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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