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百姓死了,只会来几名衙役处理尸体,一般都是不了了之,只是这次死的是许文,碍于许家的财势,知府亲自带着衙役奔赴案发现场。许家父母也在最快的时间接到了衙役的通报,许母听到消息,差一点就晕厥过去了,只是未亲眼见到许文的尸体,她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在丫鬟的陪同下,跟随着许父和衙役一同前往案发现场。
许家父母到的时候,知府已经先一步到达现场了,湖边围满了百姓,都是看热闹的,几乎每个百姓都在心中暗自偷乐。知府一脸愁苦,若是死了别人还好,随意处置了尸体再胡乱编个说法就蒙混过去了,死者的家属也不敢多言什么,可是偏偏死的是许文。这许家财大势大,自己这个知府平日里还要靠着许家三不五时的“贡献”过上奢靡的日子,这许文一死,自己若不查出个所以然来,往后可不就没好日子过了吗。
知府正伤脑筋该如何妥善处理这起人命案,许家父母就赶到了。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孩子,许母远远一瞥,就认出那个在水里泡发了的尸体是自己的儿子许文,挣开丫鬟的搀扶提着帕子便哭着扑了上去。作为丫鬟,自己少爷死了,自己主子哭了,自己再怎么样也得尽尽哀思,哪怕是装的,于是也一同跪在尸体边哭了起来。
“文儿啊,文儿,我的儿啊,是谁这么狠心害死了你呀!”许母趴在许文身上声泪俱下地一顿嚎。
“少爷,少爷……呜呜呜……”
许文平日里做人顽劣些,人品差了些,许父确实有恨铁不成钢的痛,但是作为自己的独子,许父又怎能不爱许文呢,如今老来丧子,其中之痛可想而知,许父甚至不忍多看一眼许文的尸体。作为一家之主,他必须得忍痛,先将事情处理好,先将凶手找到。
“宋大人,是谁第一个发现犬子的尸体的?”
“据说是一个酒鬼,喝了酒迷了路,误到河边,看到令公子躺在湖岸边,身上还是湿漉漉的。”面对许父,宋知府完全没有一个为官者的清高样,倒好似他是许父的下属是的。
“当时边上没有其他人吗?”
“据第一波前来看究竟的百姓说,当时就令公子躺在岸边,外衣脱在一边,腰带也散落了,口眼未闭……”说到这里,宋知府顿了顿,特意观察了一下许父的脸色,“许老爷,这许公子大晚上的到这个湖边来做什么?关于这湖的传说,竹城人可是都知道的,除非是鬼迷了心窍,否则的话,清醒状态下,哪个竹城人愿意靠近这湖啊。看许公子这架势,脱去了外衣,莫不是下河游水遭了不测?”宋知府说了下自己的猜测,说的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恼了许父。
“鬼迷了心窍?”许父若有所思地重复了这句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吩咐下人,“你回去看看,昨天少爷带回来的那个余小姐何在。”
“是,老爷!”下人即刻往回跑。
而彼时的语姬,已经到达了邻城,正在一家铺中为自己置办一身合适的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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