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杀了自己一大块白子,大违根本棋理,任何稍懂弈理之人,都绝不会去下这一着,那等于是提剑自刎、横刀自杀。
就连苏星河三十年来,也没有想到走这一着棋。
苏星河站起身来,朝秦天深深一辑,而后一扬手,指着棋局对面的座位,笑道:“公子请坐!”
秦天点头坐下,拿起一块白子,放在那一块已被黑棋围得密不通风的白棋之中。
这大块白棋本来尚有一气,虽然黑棋随时可将之吃净,但只要对方一时无暇去吃,总还有一线生机,苦苦挣扎,全凭于此。
现如今秦天将自己的白棋吃了,棋道之中,从无这等自杀的行径,这白棋一死,白方眼看是全军覆没了。
又过了几手,苏星河的额头渐渐冒出了冷汗来。
秦天刚才看似自杀的一着,竟是妙不可言,一下子就把这看似无解的棋局闯出一片新的天地来。
钟灵也算是精通琴棋书画,看着秦大哥与苏星河对弈,不禁大起敬佩之心。
暗道秦大哥棋艺简直是神乎其技,竟连如此置诸死地而后生的法子都能想到。
良久,苏星河长叹了口气,脸露出欣喜的笑容,居然用艰涩的声音开口道:“恭喜秦公子赢了这盘棋。”
后面的几个函谷八友顿时大惊,苏星河已经不说话许多年了,今天居然重新说话,简直是不可思议。
苏星河又道:“请秦公子进去那边的木屋里吧。”
“灵儿我们进去吧。”
秦天对钟灵道。
苏星河开口道:“不可,只能一个人进去。”
秦天道:“那我不进去了。”
苏星河……
钟灵……
这几件木屋居然是密封的,没有门口和窗户,被钉得严严实实。但这自然难不住秦天。
他微微一笑,运掌如刀,随手划了几下,木板便如同豆腐被切开了一个二人高的口子,他牵着钟灵的手信步走了进去。
走入黑暗的房间中,只见一个人竟是坐在半空之中。
一头白色长发,身形瘦削,颇有气质,明明是颇为年老,但面居然没什么皱纹。
秦天定神一看,便已发现无崖子是被几条黑色的绳子缠在腰间与腿部,吊在半空,而因为后面的背景也是黑色的,两黑双叠倒是不易发现。
他心中不禁暗骂:“也是醉了,都要死了,还要装逼。”
无崖子却先开声了,他虽然已经不能行动,但眼里还在,秦天和钟灵一进来,他就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你们是何人?”
秦天角勾起诡异的笑意,随意的拱拱手,道:“在下秦天,人送外号一拳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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