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家就在旁边,几步就到。”说着迈着“风姿卓越”的醉步,晃晃悠悠的消失在了大门外。
这边女人刚走,那边东平就已将顾客安顿好,开始准备“上药”。
突然,东平感觉自己心里泛起恶心,想呕吐。
他深呼吸了一下,想压下反胃的感觉,却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酒味,于是他怀疑自己想吐是因为女酒鬼沾染在他身上的味道所致,也就没往心里去。
接着,当他刚把“药水”倒入玻璃皿中,手却突然一软,手上的东西乒呤当啷在地上摔成粉碎。
东平这时感觉症状更强烈了,不但想吐,头还晕乎乎的,全身还发麻,手脚都有点用不上力。
女顾客被摔东西声吓了一跳,起身看到东平扶着桌子,不断试图深呼吸的模样,更是花容失色。
“你这是……不要紧吧?”
“让您见笑了……呼哧……我这好像是……呼哧……感冒了?”
“要不你就休息吧,我下次再来?”
“抱歉了……呼哧……确实扛不住……呼哧……下次免单……”
那女顾客也很好说话,一边说着没关系,注意休息云云,一边快速离开。
当这女顾客离开美容院大门后,她从身上掏出了一副耳麦戴上,说道:“老板,我亲眼所见,有一只母狗已经抢到了骨头。”
……
街对面的一辆小货车的后柜箱中,女酒鬼戴着耳机靠在沙发上。
只听那耳机中传来东平喘息不定的声音,将那零散的意思连贯起来,大致是在安慰员工说:没事,他躺一会儿就好,他小时候也曾经这样发过烧,反应非常严重,像要死了一样,但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女酒鬼摇了摇头,轻声说了句。“才怪。”
只见她慢慢把手上的宝石戒指取下把玩了一会儿,然后一按指环内测,底下突然就弹出一根很细的空心针,一松手,空心针又立刻弹回。
之前她假装摔倒,用力捏住了东平的手,这根空心针就带着神经毒素刺入了他的身体,由于针很细,神经毒素又有麻痹的效果,所以神不知鬼不觉。
下毒后,她还在东平身上口袋中装了监听器,以确认后续情况,保证目标彻底死亡。
她一边听着东平那边的动静,一边取下了假发,那大波浪假发下是中长直发。
她甩了甩头发,拿发带扎成了马尾。
紧接着她又摸索着取下了脖子上的颈带,露出……咦,喉结?
艰难的脱下裙子后,一双手又颤颤巍巍的摘下胸口的义乳,这人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她”原来是“他”。
拿出化妆棉,倒上卸妆液,一番涂抹后,风情女郎消失不见,略显清秀的阴柔男性重见天日。
听着耳机里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恩心里突然涌现出大量负罪感,以及强烈的自我厌弃情绪。
他终究还是不能仅凭老师随口一句话,就断定这人有罪。
特别是在他伪装醉酒女与之接触,没被试图占便宜,反而受到这人的照顾时。
他感觉他坚持多年的“乂无道”原则,在刚刚可能已经被他自己亲手打破……这种自己突破坚守底线的感觉,简直让他想立刻自绝。
他现在不断在跟自己做心里斗争,心中一个声音在催促自己拿着解药,去挽回可能犯下的过错,而另一个声音却在不断地对他喊着“五百八十万”和“废物”,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终究,他还是瘫软在了沙发上,绝望的闭上眼,对耳机中的痛苦喘息声道了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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