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因恐惧而收缩防御,有的人因恐惧而歇斯底里。
就在他记忆恢复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胆小的抢劫犯了,他由于惊恐过度,扭曲了。
凭什么我那么怕它,为什么它不怕我?我要让它怕我!
他这么想着,于是开始大量服用禁药,自残,然后在帮派冲突时豁出性命去拼杀,结果不怕死的人还就真的没死。
于是他疯的更厉害了,以至于当众杀人、肢解,甚至食人……他要让人怕,让人恐惧,在他的内心中,他的形象不断膨胀,狰狞,他试图自己成为恐惧的化身,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战胜自己的恐惧。
由于这些天的凶残表现,他已经迅速变成为了“魔鬼街”人见人怕的狠人之一。
今天,他只是因其他的事路过这里,结果没想到一次性找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其中一个勾起了他恐惧的起点。
“啊,我是看到他才遇到鬼的,会不会吃掉他就好了呢,真好奇他的肉是什么味道,怎么办,口水流出来了……对了,那女的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老大在让人找她,是想要活的还是死的呢……”
自言自语着到最后,花狗不知想到了什么,咯咯地笑了起来。
……
“你是说,你看到了这个女人?”
野狗帮的老大獒王身着睡袍,仰躺在高背沙发上,他头发胡子花白,但依旧健壮,身后一个衣着清凉的女人正在帮他按太阳穴。
“是的,我在老哥迪的那栋公寓楼那里,看到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感觉非常亲密。”
花狗略带神秘的说,显得异常神经质的。
旁边一个沙发上,一个身着得体工装的光头插了话。
“怎么办,怎么跟童先生交代?”
“泰迪,我们不需要什么事都要给他交代。我们只是跟他保证,要把这女人送到他床上,可没义务保证这女人在上她床之前,不上别人床。”
獒王闭目养神,缓缓说道。
“唔,到底是金主,我们这样装作不知道,似乎不太好。”
工装光头摸了摸下巴,斜着看了獒王一眼说。
“金主?不应该是合作者吗?!”
说着獒王摆了摆手让身后的女人停下按摩,撑起身子坐直,提高了音量对泰迪说道:
“听着,你必须记清楚,我们叫野狗帮,是因为我们不会被任何人圈养!谁也别想给我拴上狗绳!”
说完獒王又靠上沙发,闭上了眼。
“给那个男人一个警告,然后把那女孩带回来。”
“警告?呵呵。”
泰迪拿大拇指对花狗比了割喉的手势。
“直接把她姘头的脑袋和她一起交给我,相信我,我会用让童先生为此付出一大笔钱的,嘿嘿,这样,有了这么一笔军费,我们就能继续跟血帮往下耗了,轧钢厂那块地盘对我们很重要,不是吗?”
獒王脸部咬合肌肉一紧,但转眼就放松了下来,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这样吧。”
花狗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一转,邪邪一笑,佝偻着身子。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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