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不兑并没有在黑驴会所被困很久。
之后很快,黑驴会所后门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动静,那几个人都去后头查看了,而陆不兑也趁着这个机会离开了那里。
至于那张资格证,他自会另想办法拿回来。
另外,他也想明白了,对面好兄弟酒馆那俩黑心老板,就那抠抠搜搜的样,也不像是会把资格证免费送上门的人。
或许和黑驴会所那几个人一样,都是另有目的。
他们就这么想让他参加那个劳什子孤岛试炼吗?
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么香,能吸引这么多臭虫争先恐后地爬过来。
从离开黑驴会所后,陆不兑的脸色就很难看,他觉得自己身上宛如沾满了那些无辜送命的人的血,浑身恶臭。
……
“我回来了。”
进了门,陆不兑木然地打了声招呼,拖着疲惫的身体就往楼梯上走,身后还拖着个小跟班。
雅琳看着这个状态的陆不兑,皱起了眉头,目光一直追随至陆不兑消失在楼梯转角。
陆不兑走进房间,本想躺在床上,又怕弄脏了这香香软软的床铺,索性直接在地上一躺。
头部的位置正好对着窗,躺着时,恰好能望见黑河的上空。
天色比往常都要暗得快,乌云密布,像是要下雨。
陆不兑一直无意识地抓着小跟班的手,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放松,于是她也学着他躺了下来,一同仰望着窗外的天空。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呆呆地看着,雨很快就落了下来。
暂时栽在窗边的坦木巴草,在雨天似乎更有活力,枯黄的叶端有些泛红,接近根部的位置,更是娇艳地快要滴出水。
像血一样。
不贵也跳上窗台,看着窗外垂直落下的雨线,打了个哈欠。
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雅琳在门口看了会儿,过来拉小跟班,然后又牵动了陆不兑。
陆不兑迷茫地看向雅琳。
“雅琳姐……”
雅琳瞪了他一眼。
“还不撒手。”
“哦哦。”
陆不兑这才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手,看着雅琳姐牵着小跟班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浴室传来了哗啦啦啦的水声。
但很快,水声就被窗外的雨声盖掉了。
那个房间里的惨状,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散不掉。
想着想着,一只手把他拽出了思绪,回过神来,发现是雅琳姐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她的力气原来这么大的吗……
“雅琳姐你这……”又想干嘛……
“轮到你了。”
雅琳说着,就拽着陆不兑的手往浴室走,房间外,刚洗好澡的小跟班肩膀披着条浴巾,赤着脚站在那儿。
看到雅琳拽着陆不兑,似乎有些着急。
“爸爸。”
“你爸爸臭死了!”
砰——
雅琳用力一个甩门,把陆不兑关在了浴室里,这里还残留着她们刚洗完留下的香气。
花洒自己就开了,哗啦啦地往外滋水,热腾腾的雾气从他的脚边开始往上飘。
“还不脱光了麻溜地进去洗,是在等我进来帮你吗?”
“你是在浴室里装了眼睛吗……”
“还不快进去洗!”
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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