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你拽我腿,我咬你脸;
人狗同理,一报一还。
豹子的目的是制服对方,虽说牙进了肉,还只是用嘴咬着。
小糖人一伙若此时不出手攻击,向二猎人呼救;二猎人发个指令,豹子便会松口退回,也不至于造成严重后果。
可小糖人身后的两个打手见小糖人被豹子叼住手脖,双刀齐举,照豹子头上就劈。豹子见双刀齐来,身子一缩,双爪用力,将小糖人按翻在地,同时借下按之力便又飞身自双刀缝中跃起,狗头左右一摆,两个打手的手脖几乎同时均被扯下一块肉,双刀全落在了地上。
小糖人仰面后倒还没落地,豹子已经出击成功,缩身又回,双爪顺势一扒,将小糖人按实在地上,狗眼绿光闪烁,注视着门口诸人。
豹子是条公狗,它两只前爪按着小糖人,两只后腿虚蹲在地,那两个耷拉在裆下的子子便正好蹭着小糖人的大腿处。
小糖人熟悉男人,懂得那是雄性最娇贵的地方。男性搏击,侧身站立,裹裆敛臀,均为的是保护此致命之处。
小糖人心生歹意,便打算对准此处给豹子致命一击。
小糖人将手慢慢挪动到豹子裆下,先轻轻在那两个大子子上缓缓地蹭磨。狗与人一样,那地方也是敏感区域,小糖人慢慢触摸,豹子浑身打个哆嗦,两爪按在她胸前的力度便明显减缓了许多。
小糖人暗自得意,将五指猛然收拢,用力抓去。只可惜,她五指功夫太差,豹子那东西又大,只不过攥了一下,便鲶鱼一样滑脱了。
豹子原以为她是抚摸示好,正要解除强制,见她攻击裆下宝贝,勃然大怒,后腿一尥,同时脖子一伸,照她脸上就是一口;后腿落地,前爪一扒,将她胸前衣服扯得粉碎。小糖人当即满脸是血,两个大那上留下两排血痕,像白饽饽上抹了几道辣椒油。
豹子瞬间咬伤三人,吓得众打手“忽啦”一声齐往后退,只留下小糖人脸上鲜血淋漓,敞怀亮着两个几道血印子的大馒头,僵尸似的仰面朝天躺在门内地上,昏了过去。
两个猎人在深山老林奔跑一天,十分劳累,刚刚入梦,屋门被撞,当然恼怒。坐在床上张弓搭箭的怒声吼道:“哪来的乌龟王八蛋,撞老子门干什么?抢劫吗?”
跳在地上提着三股猎叉的见门口仰面朝天躺着一个女人,奚落道:“那的比,做这号生意应该好商好量,价钱说定,有你们这么撞门硬送的吗?便宜没好货,硬送有蹊跷。是不是要用一身麻疯病来害老子们?说,不给老子说个小老鼠上灯台,上不去下不来,老子立马给你们个个身上添透明窟窿!”
两个猎人不依不饶,众打手一时也闹不清是怎么回事,面对射狼的强弓利箭、三股钢叉、跃跃欲扑的猎犬豹子,都争着往门口两边躲避,谁敢去多嘴回话?
亏得后边追着的客店前台小二已经向一个打手问清了事由,对二个猎人打躬作揖,连声道歉,说是一场误会,二个猎人方才收了弓、叉,把豹子叫回。
豹子退回猎人身边许久,才有打手弯腰轻步,提心吊胆,试试摸摸地拽着小糖人头发一点一点往门外拉。
众打手来时仗着与“诱拐强奸妇女罪犯斗争”的正大理由,又有小糖人指挥,方敢闯门硬入,如今“苦主”孙氏已走,郑恩又不见人影,没有了夜闯客店,砸门入室的借口,且小糖人昏死过去,没有人作主,一个个只怕店家把他们当真强盗问罪,谁还敢横行纠缠?
众打手连叫“误会”,齐向店小二、二猎人打躬作揖道歉说好,你扯我拽抬起小糖人就走。
店小二见小糖人一伙凶恶,只盼他们早点离去,虽说房间被撞坏了门闩,也不敢追究,客气地把他们送到门口,闩上大门,方才有机会去找店主报告。
由于柴荣的房间在后院,中间隔着假山花园,三个人相见恨晚,猜枚划拳闹得正欢,孙氏房间门口的变故一点也没听见。
前台小二找到柴荣房间,向店主报道:“东家,有一伙人来找那个李氏!”
“找吧!六啊六,五魁手,你喝!”店主正与郑恩来枚,不耐烦地回了一声,并没停手。
“现在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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