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大侄女有话和你说,那你就陪着她走走,明日辰时记得去承乾宫报道,太子有召。”说完,冲着身后那群人摆手示意,然后又深深的看了李蛮惜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好嘛,她李蛮惜如花样的年纪,如花样的模样竟能看上个辣眼睛的货,还一起走走!
特么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瞎嘛?
“走吧,送你出去。”
头顶穆然一暗,略带低哑的嗓音就响起在头顶。秦淮安垂着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你~!”李蛮惜紧抓住脑海中那点一闪而过的念头!
不远处的‘秦淮安’死猪样被一群小太监架着,‘哥呀、爹呀、祖宗呀’的哭嚎声幽幽传来;几个胆大的太监窝在角落对着她们投来八卦目光,时不时的还交头接耳的乱指一翻。
是她先入为主的认错人了!?
夕阳西下,杂草丛中啾啾的虫鸣不知疲倦的叫着,木质腐朽败坏的味道霸占了李蛮惜整个鼻腔,熏的她有点晕。
身材消瘦的男人挺拔如竹,静静的等着她的回音,李蛮惜甚至能从那双幽静的眸中看到里面倒映的自己。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李蛮惜心跳穆然加快,宛如一颗含羞草般迅速的把自己缩了起来,羞臊、懊恼、欣慰等等的情绪胶着着,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抬头看了秦淮安两眼,然后她当了逃兵——摸出提前准备好的荷包塞进秦淮安手中然后撒腿就跑。
今天真是漫长而丢人的一天呀,不过好在,她也算完成了自己送温暖的任务了。
承德宫的人,救下了那姓汪的正常,但对自己示好?
秦淮安目光沉沉的站在原地,手指灵活的把玩着那只秀气的荷包,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蛮惜这边冲出下三司的门,那边就后悔了,小脚一跺,小手照着自己的额头就是一下,这刷好感的机会多难得啊,她怎么就能跑了呢?
真够蠢的!
只是自责的话还没说完,就一头扎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中。
“哎呀,好痛!”这特么的谁啊,都不看路的吗?
李蛮惜揉着通红的鼻尖,眼含泪珠珠,隔着朦朦泪气愤愤的瞪着这不开眼的。
“王胜哥?”
李蛮惜进去没多久,陆振海就带着太子的口谕来了,此时此刻,王胜就是想给李蛮惜提个醒都做不到,只能抓耳挠腮的盼着她不要出事才好。
到底是从二品的总管太监,这要是正二八经的追究起来,他和喜子的差事不保就算了。
只李蛮惜这一个五品的小宫女来下三司……怕是要去半条命的吧。
可惜他只是一个看门的侍卫而已,并无什么能耐,打听不到李蛮惜的消息,只能在交接班后借口丢了东西,一直徘徊在此处。
此刻见李蛮惜完好无损的出来了,王胜提着的那颗心也跟着落了地,朝着李蛮惜释然一笑:
“嗯,那什么,不小心把娘让我给她带桃木篦子给丢了,我寻摸着找一找,不过看样子倒是找不到了。”
“那肯定是被哪个宫女给捡走了,毕竟桃木篦子舒筋活络,不管是贵人还是宫女都喜欢用桃木的。”
李蛮惜捂着酸疼的鼻子,声音闷闷的回到,她只道王胜是专心找东西,所以撞一起了,并未多想。
王胜闻言眼睛一亮,试探的问道:“那应该是被人捡了,看来得从新买一把了,桃木有如此妙用,不如改天一并给姑娘带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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