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庆的地盘,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来十几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
幕后的人倒是厉害啊。
—
君卿歌面无表情的抵挡着十几个人的围攻,沉声:“你们出去,一切照常。”
“可舞剑的外援已经……”
君卿歌身姿矫捷朝着黑衣人冲了过去,淡然一笑泛着无情的冷意:“我来。”
众人:“???”
您都没学过,而且还身处在被包围的厮杀圈内,怎么可能来得及舞剑!
不对,现在还想着比赛?
心怎么这么大?
万一刺杀成功了……
君卿歌:没有万一,给老子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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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仙儿听着君卿歌坚定的语气,咬着唇,道:“走!”
她相信她,就如同选拔之时,三皇女殿下说相信自己一般。
—
一时间,房内的人少了大半,君卿歌也不在束手束脚的了,直接风刃朝着四方发射,不需要顾及任何人了。
“呜呜呜……”小女孩哭的声音。
君卿歌停下异能一滞,朝声音的源头看过去,那是前几日遇见的窝窝头小女孩。
“三皇女殿下乖乖等死,不好吗?何必殃及无辜。”
君卿歌闪身躲避,冷漠道:“你配?”
黑衣人中看着像头领的那一人,大手已经掐住了小女孩纤细的脖颈:“我配不配,可不由三皇女殿下说了算。”
主公说的果然没错,这三皇女就是优柔寡断,儿女情长,难成大器。
君卿歌耳尖微动,就快到舞剑的时候了。
忽而一阵爆裂的风吹过,黑衣人们忍不住眯上了眼睛。
君卿歌一个风刃绞杀了黑衣人头领,迅速的抢回孩子,又把精神力朝着众黑衣人释放,蛊惑着:“跟我来。”
没时间耽误了,既然有人给她安排了一出戏,那她就演给众人看。
—
—哗啦啦
台上出现一身面容清冷的青衫女子,此时她衣衫已被利刃划破,身上血迹斑斑,形象有些狼狈,却因为气质容貌皆是上成,倒也不显得邋遢。
仔细的看过去,会发现有一个扎着窝窝头的小女孩正躲在女子的怀里小声的哭泣着。
两人身后还跟着六七个双目无神的黑衣人,皆是手持利刃朝着君卿歌劈去。
与此同时,琴声也达到了高潮,兵刃相接的铿锵声传到了萧仙儿的耳中。
刹那间,琴音在高潮微变,变的紧张急促却铿锵有力,却不显得突兀,琴声包含的情感,让人仿佛真的身处在危机四伏的战场,却不服输,哪怕只剩下她一人,哪怕她需要独自一人奋战到最后一刻。
她都不会退缩。
因为她若是退了,国该如何,家又该如何?
如此大义,两相结合,已经感人心肺了。
一场剑舞的栩栩如生,仿佛真的在战斗一样。
高位上一身明黄的君泽天看着一身血污的君卿歌,担忧的蹙起了眉,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高台之下,温润有礼的一个女子,温和的光反映在漆黑的眸子里,面上仍旧是云淡风轻,但她长袖下的手已然握的有些紧了。
“居然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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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庆获票九成!六成来自看客,三成来自高台之上。”
高台上的人:“卧槽,没想投票的,就是一时恍惚了!失策!失策啊!”
—
一切都告一段落了,相信在这一场精彩的歌舞之下,没有人能再看的下去其他了。
玄庆胜券在握!
君卿歌一身血污,却仍是一副淡然的表情,修长的手微动已经把小女孩塞到了萧仙儿的手中了。
君卿歌把小不点送出去后,心神一松,猛地就吐了一大口血,她此刻只觉得心口处,那团黑色印记炽热无比,仿佛在灼烧她的灵魂。
痛,仿若被剜开心脏,在里面倒入开水的痛。
黑衣人们已经在表演的过程中被君卿歌全都杀了。
君卿歌大脑一片浑噩,眼前通红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耳边轰鸣什么也听不见。
天道似乎说了什么。
“罢了罢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君卿歌甩了甩脑袋,努力的想清醒的问天道:“是什么……安排……到底是……什么……”
原地,一身血污的青衫女子失去了意识,不省人事。
君泽天早就在表演结束后就奔着舞台而来,唤了君卿歌好半天,她都没有反应,最后还在她的面前倒下了。
“卿歌!”
“宣太医!快!给孤宣太医!”
君泽天失去了往日的淡然,像失去了幼兽的母兽,怒吼着:“传令下去!彻查此事!”
君泽天抱着君卿歌,飞身赶往逍遥王府。
乖孩子,不要有事!
只要你好好的,母皇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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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孤该怎么办……
孤是不是太没用了……
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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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球满万字了吗?
王女是宠文,真的!
我拿我……长胖的肉肉来保证!
麻麻呀,再不发就不是端午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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