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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贤良看到这情景,面上有些阴沉,忍不住打断道:“三皇女这是何意?”这人方才奉承过自己,就要被砍头,难不成是这草包纨绔对自己有何不满?
君卿歌漫不经心的回首,语气说不出的冷漠,道:“与你何干?”
家住大海的吗,管这么宽。
“贤良并无此意,只是怜惜玄庆人才,竟……”说着陈贤良长叹了一口气,仿佛君卿歌此举就是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一般。
君卿歌面无表情:“哦,若你实在喜欢,那便送给你们弦音了。”毕竟只是一个昏庸无能的贪官罢了。
厉员外哭喊的表情一呆,她怎么就要被送……送人了。
还是送给别国?
这怎么可以,这惩罚简直比死还让她痛苦!
若她这个玄庆的官员真被送给了别国,那可是叛国之罪!
往后厉家列祖列宗,子孙后代都背上了叛国的名声,还如何还能在玄庆抬得起头来!
绝不可以!
……
陈贤良脸上怜惜人才的表情僵住了。
这玄庆纨绔头子说什么?
把这狗奴才送她了?
她缺这奴才吗?不过是想给这玄庆纨绔按上一个滥杀无辜,不爱惜人才的名声。
—砰
是厉员外“奋力”挣脱了神三的束缚,猛地朝着弦音国的马车撞去,口中歇斯底里又绝望的呐喊着:“我厉元生是玄庆的人!死也是玄庆的魂!”唯有如此,厉家才不会背负骂名。
一语罢了,奋不顾身的撞了上去,刹那间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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