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君宽心,你且说说,今日下午都发生了何事。”
姜玮玮的怒火被这温润的嗓音抚平了,他仔细回忆着,一边诉说着:“今日下午,本宫小憩才醒,那些个奴才都昏死过去了,门口突然多了守着门的那几人黑衣人,气息渗人,神色肃然,软硬不吃,但除却拦住本宫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做。”这也是他最为不解的。
既不杀人,也不绑票,只单纯的拦住他。
隐在阴暗处的那人,眸光幽暗深不见底:“那群人,我大约猜出是何人了。”
“是谁!”姜玮玮语气怨愤的问。
那人道:“若是我没猜错,大约是陛下。”更是神卫营的人。
姜玮玮怒极:“什么!她居然这么对我?”她怎么可以?
他可是她的皇君,她的正皇夫!
君泽天怎么可以就这么把他拦在凤栖阁中!
阴暗处的那人语气淡淡道:“陛下今日在宴上,说皇君您身体抱恙,去不得。”
姜玮玮此时恨极了,有些口不择言道:“呵,你们女子没一个好东西。”
“皇君慎言。”
姜玮玮怒极反笑:“慎言?你让我慎言?柳丞相可别忘了你当初做过什么!幽儿可是你和我的种,要论起来,你可比本宫要更大胆,毕竟你可是睡了陛下的皇君,本宫不过是一时气急说了两句气话,可你呢?”一个图谋不轨的人,居然还能和陛下关系如此融洽,这人的城府,也太让人心惊了。
被称作柳丞相的人,并没有恐慌,反而神色自若道:“皇君,慎言。”
姜玮玮嗤笑一声:“皇君,皇君?”呵,薄情人。“你答应本宫的事尽早的做了,那死人的贱—种都登上风云榜了,在晚下去,我的幽儿如何登上皇位!”
“皇君,稍安勿躁。”
姜玮玮仍不依不饶:“本宫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那贱—种必须消失。”
柳江阴依旧温润,只是向来含着深情的眸子,此时却黑漆漆的,有些渗人,只见她薄唇微张,残忍的话自然而然的倾泄出来,道:“姜皇君只要做好皇君的位置,其余的,臣自然会妥当处理的。”毕竟有些棋,下了这么多年,是该有个了断了。
房门外,不远处的黑暗处,独自提着食盒来看望自家父君的幽王君幽尘,僵站了许久,只见她拎着食盒的指尖已无血色,泛了白痕。
柳—江—阴。
—
另一边,皇宫外。
一高一矮,一女一男两个身影,正在月下漫步。
高个的女子,身着白色虎纹披风,霸道的气息包裹住了一身艳丽绣着赤金凤凰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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