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棋那一瞬,眼前仿若有刀光剑影,迅猛的攻了过去,杀伐果断,不畏不惧。
君卿歌也不啰嗦,执黑棋,拒绝硬碰硬,选择了侧攻,独辟蹊径,行棋的路线看起来格外的臭不要……苟。
风无忧与君卿歌对招几棋后,忍不住捏紧了指尖的棋子,这三皇女的棋风也太……太无耻了些吧。
这是专门来给她添堵的?
风无忧拧眉,她还就不信了,既然三皇女殿下先使诈,那就不要怪自己也下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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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君卿歌自己的桌旁,却有人悄悄的接近了。
君卿歌桌上放了一个别致的木壶,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
但是她知道,而且她还知道,三皇女这木壶里装着的是边陲小国特制的贡酒。
若是堂堂三皇女,被发现故意无视皇家学院规则,知错犯错,顶风作案。
不仅带酒来,而且还在祁雎大师的课上饮酒,那可就好玩了。
君卿歌啊君卿歌,莫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她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
况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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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学院的人都知道,祁雎大师,家破人亡,孤寡伶仃,都是因为她母亲被挚友灌了许多酒,醉酒之下被人栽赃构陷,从那以后,便厌上了酒味。
那人乘着君卿歌沉迷棋局,悄悄靠近了放有木壶的桌子,迅速伸手拔开木塞,一瞬间教室内酒香四溢。
正潜心补全上古棋局的残页的祁雎,鼻翼微动,蹙紧了眉,抬起脸朝着那个方向望去,抿紧了唇,好似在克制着什么。
那是她此生最讨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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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整套单据,实训报告,加上支教,忙的团团转。
好困,感觉精神不太好,上下眼皮像吸铁石一样,互相吸引……
唔,铅球决定明天早点起来刚。
大家晚安,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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