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范国懋后,柏皓霖轻轻吁了口气,四名嫌疑人已经有两名基本排除了。陆亚茗才21岁可能性不大。而葛伟华在市的律师界可谓是臭名昭著,此人毕业于学府的法学院,是难得的人才,可惜他见钱眼开,不管是作奸犯科还是杀人放火,只要给钱,他都可以想办法让其脱罪。虽然律师的职责就是站在当事人的利益为其辩护,无所谓案件性质,可是葛伟华更像是坏人的护身符,他根本不接普通的案件,他的客户不是大毒枭就是有钱的杀人犯,而且听闻他为了打赢官司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恐吓证人、威胁原告,无所不用其极!
这样的人会是“义务警察”?!
会不会是他们中的谁无意中对其他人提过这起案子从而传到了“义务警察”的耳朵里?或者他们在署里讨论案情的时候被旁边的人听了去?柏皓霖越发不确定起来,他有些烦躁地抓挠着头发。
先将“饵”丢下吧!!可是要怎么做才能显得自然?
柏皓霖想了想,拔打陆亚茗的电话,响了两声,又觉得有些不妥,将电话挂断,他刚刚挂了电话,手机立即发出一阵峰鸣,是陆亚茗打过来的,他只得接起电话:
“你好。”
“柏先生,你好。”陆亚茗细声细气又有些短促的呼吸声从听筒那头传来。
“那个”柏皓霖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她他们准备挖张老太的坟。
通话的双方都沉默着,气氛很僵。
“是奶妈的事吗?”陆亚茗柔弱的声音轻轻响起。
“嗯。”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陆亚茗听起来有些失望。
“我们怀疑她是被人杀害的。”
“哎?张哥不会这么做的,他一直很孝顺她呀。”陆亚茗非常吃惊。
“也为了排除他的嫌疑,我们准备开棺验尸。”
“是想让张哥同意吗?”陆亚茗沉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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