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穿过茂密的枝叶笼罩在戈尔多山的土地。

一颗大树旁，路飞艾斯与波恩三人席地而坐。

波恩平静的神色带着几分隐士高人的风采，就像刚才他的称赞让艾斯很开心一样，路飞的奉承让他也格外满意。

艾斯满是雀斑的脸庞尽是惊愕与难以置信。路飞则是没心没肺的笑着，不论世界怎样，他都觉得是理所应当，常识，知识，这种东西对于路飞来说并不存在。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恶魔果实能力者？”

艾斯恢复了理智并逐渐拼凑自己碎掉的三观。

“恶魔果实？那是什么？我是一个亡灵法师，会法术不应该很正常吗？”

波恩完全不考虑自己远在亡灵圣地的师父会不会吐血，一个亡灵法师会光明系的魔法怎么可能正常。

所谓的正常都是源自于习惯，就像波恩，习惯于自己能够轻松驾驭光明与黑暗的力量，习惯于能够借助宝石使用出其他系别的低级魔法。

而对于艾斯，他的习惯就是遇到猎物直接发起冲锋战斗，受伤了用绷带包扎伤口止血，那些对于平常人足够致命的伤势，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几顿肉睡几觉就能解决的小问题。

至于路飞就简单多了，单细胞生物的常识是所有自己见过的事情，就算现在艾斯捂着肚子生出一个可爱的小宝宝，他也会觉得理所当然。

事实，无论是波恩的魔法，还是艾斯的战斗天赋以及恢复能力都是不能被普通人接受的异端，不过他们自己并不清楚罢了。

所以现在是同样属于怪物的艾斯与波恩正在互换自己的三观。

“恶魔果实是大海的密保，每一颗恶魔果实都是独一无二的，并且吃了之后能够拥有神奇的力量，不过缺点是会被大海排斥变成不会游泳的旱鸭子。

就像路飞，他是吃了橡胶果实的橡胶人，身体可以被随便拉长，这就是恶魔果实能力者。所以法术是什么？亡灵法师又是什么？”

艾斯先是淡然的回答波恩的疑惑，这些话还是因为路飞在成为橡胶果实能力者之后，他特意向卡普请教的。这种学问见识的压制比奉承更让他愉悦。

不过随后又急忙询问波恩法术的事情，这是小孩子的天性，好奇，无论多么早熟，总归无法改变。

“恶魔果实……厉害……”

波恩伸手拉了一下路飞的胳膊，稍微一用力就扯出去好远。他觉得自己的三观已经了碎裂的道路越走越远了，并且没有任何能够拼好的希望。

“能够使用法术的就是法师，法术就是一个法师通过咒语加精神力量沟通元素发出具有现实作用或是攻击性的招数。而根据天赋决定法师所专精的魔法种类细分就是某一系别的法师，亡灵法师就是法师的一种。”

波恩详细的向艾斯解释着，而实际，艾斯完全没有听懂。什么元素什么专精什么天赋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天书一样。不过他还是装着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表示自己理解了。

而一旁的路飞则是专心的听讲，不论是艾斯还是波恩，他都感觉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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