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郁寻移开脚,藤条速度极快的缠绕着男人的身体,很紧很紧。
“唔!”
低沉的痛呼声压抑着痛苦。
男人微微喘息,想要挣脱却怎么都挣不开。
“想死,我可以帮你。”
男人僵硬着身体看着面前腾空坐在藤条编制的椅子上的人,姣好的面容气势冷凝,周身带着浓烈的煞气。
这该是杀了多少人,才沾染上的?
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磕磕绊绊的说:“钟临沂是被人送过来的,他,他一来,就傻了。”
“继续说。”
郁寻眉头微拧,真的是被送过来的?
“是,是!”
“那天,我和老大在,在村子里打牌,一个蒙着面的男人将钟临沂扔进来就走,老大,老大觉得被忽视了,要那个男人的命。”
“那个男人有,有异能!”
男人的眸子中尽是恐惧。
那一天,漫天流火,一半中线村成了废墟。
那一天,一个男人从中线村离开,无人敢拦。
郁寻眼底闪过沉思,一个男人?
那为什么钟临沂会说是她把他送进来的呢?
“还有?”
咽下心中的疑惑,面不改色的继续问。
男人的面色逐渐苍白。
“老大见昏迷的钟临沂好看,就,就想要把他睡了……”
“你说什么?”
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掐住男人的脖子,整张脸涨成青紫色,喘不过来气。
怪不得钟临沂对她这么的抵触!
“老,老大,没,没有得,得手。”
男人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死亡越来越近。
郁寻冷笑一声,松开了一点儿手。
“后来呢?”
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眼底闪过恐惧。
“出来一个女人,一个很温柔的女人。”
郁寻眉头紧锁,女人?
“我,我想起来了,她的眉心处有一个枯萎的什么花,对,就是枯萎的!”
男人求生欲极强的回答,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这个女人明明什么也没做,也没有之前遇到的男人和女人一样放大招,可他就是觉得可怕!
比那两个人可怕一万倍!
郁寻眼底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次是黑出来的,原来上次红已经出来过了。
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受到重伤呢?
“然后,钟临沂在被带出去引丧尸的时候,被人给带走了。”
男人的喉结上上下下的移动,口里的唾沫都干净了。
一颗心好像被一只大手攥起来一样,满是恐惧。
他怕死,也不想死。
郁寻松开手,在男人惊喜的眼神中,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藤条像是一只贪婪的巨兽,吸收着男人的血肉,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离开的女人却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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