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子车鸿光看了一眼郁寻疲惫的样子,作势下床出去看看。
郁寻拉住子车鸿光的手,“我去。”
下床,出寝宫。
“怎么了?”
她负手而立,看着焦急的宫女。
“陛下,子车侍郎,他,他……”宫女有些为难。
陛下不是皇上亲女,这种事情她怎么能说出来?
若是真的也就算了,可若是错的,那就是污蔑陛下,这可是杀头的死罪!
郁寻抬手制止了宫女的动作,“他在哪?”
目光悠远的看着前方,嘴角扯出嘲讽的笑容。
无论闹什么幺蛾子,都不过是跳梁小丑!
可笑!
“子车侍郎,正在议政殿,还有,还有诸位大臣。”宫女轻咬着唇瓣,忐忑道。
郁寻点头,“照顾好摄政王,此事不必让他知道,朕会处理。”
抬起脚向议政殿的方向走动。
心中大致有了猜测。
子车侍郎如今就是过街老鼠,手中没有实权也就算了,还得罪了子车鸿光与她,也就意味着没有官员愿意与一个被摄政王和她厌恶的人结交。
简言之,子车侍郎根本掀不起任何的风浪。
那么,子车侍郎手中的把柄也就剩下了一个她并非先皇亲生女儿的事情。
这一点确实是个问题。
可是子车侍郎忽略了她与子车鸿光的关系。
议政殿中。
众位官员面容严肃的看着得意洋洋的子车侍郎,搞不清楚他有什么好开心的。
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如果陛下是正统,子车侍郎是一下子把陛下给得罪的彻彻底底,如果摄政王才应该继承皇位,他与摄政王的关系,是众人皆知的不好!
最重要的是,陛下和摄政王伉俪情深,整个凤霄都是他俩的,换个身份也还是他俩的。
所以,子车侍郎你这么高兴是为个毛线啊!
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傻逼好吗?
“陛下到!”
太监尖锐的嗓音打破议政殿中诡异的平静,众官员纷纷行跪拜礼。
唯有一人,子车侍郎不屑的环视一周,真是一群见风使舵的人!
没有一丁点儿的坚持!
“他们,没有,但是朕希望接下来,子车侍郎你能够一直坚持!”郁寻大步走进来。
随意的摆摆手,示意众位官员起身。
而站在最中央的子车侍郎征愣一下,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想的事情说了出去。
“陛下,微臣以为,子车侍郎劳累过度,现思维不清晰,需要解甲归田,好生修养。”
走出一位官员表明自己的立场,余光看向子车侍郎时,格外的嘲讽。
看不清形势的傻逼!
“微臣附议!”
“臣附议!”
“微臣与众位同僚想法一致。”
殿中其他的官员纷纷附和道。
郁寻轻笑一声,径直走到龙椅上坐下,懒散的依靠着椅背。
惨白的面色缓和了许多。
“子车侍郎,一定要保持你的坚持,不然你不就成了你口中那些见风使舵的人了吗?”
一旁的太监极有眼色的送上软垫,让郁寻坐的更加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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