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义女?还封为赐公主?可以在场的除了已经知情的白家人以外,其它的都懵了。
怪不得先前白鹤染在皇上面前正称女儿,原来竟是皇上做了这样的打算。又是未来儿媳,又是义女,这皇家是不是把白鹤染抬得太高了?这是在抬白鹤染还是在抬白兴言?莫非半死不活的文国公府竟有复心迹象?
人们纷纷朝白兴言那处看去,却发现白兴言脸上没有一丝笑模样,甚至还隐含着怒意。
于是人们明了,看来此番抬举的只是白鹤染一人,跟文国公府什么关系都没樱
那要这样就好理解了,毕竟是未来的尊王妃,文国公府嫡女的名头虽然也还可以,但如今的侯爵府毕竟不比过去,特别是在白兴言不停的作死下,已经没什么兴旺可言了。皇家要是想让这个儿媳妇显得尊贵一些,认个义女到是个好办法。
和帝往下扫了一圈,见没有人吃饱了撑的跟他唱反调,于是高胸宣布:“文国公府嫡次女白鹤染,聪慧敏捷,丽质清灵,神医现世,心怀下。即日起是为朕与皇后之义女,着册封赐公主,掌琉璃印玺,行皇族之威,佑东秦下。”
和帝话音才落,陈皇后那头也有了动作。只见她起了身朝着白鹤染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个宫女,手里托着一枚琉璃制成的印玺。七彩流动,华光四射。
“琉璃印玺只有当朝嫡公主方才执得,你是皇上和本宫亲自收的义女,位同嫡出,故而本宫将这枚琉璃印玺赐给你,望你执嫡公主之权,广施医恩,广结医缘,佑我东秦百姓。”
白鹤染跪在地上,郑重地行叩首礼,然后高举手臂,将那枚琉璃印玺稳稳地拖在手中,同时高呼:“白鹤染接旨,谢父皇母后,阿染定不负圣恩,行医济世,佑下万民。”
大殿上,也不知道是谁最先有了反应,总之人们就是一个接一个陆陆续续地站了起来,然后跪下磕头行礼,齐声高呼:“臣等叩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鹤染回过头来,看到白兴言和白浩宸也跪在人群中间,只是两人都紧握着拳,一副又气恼又不甘的模样。她笑了起来,两手上抬,淡淡地道:“诸位,平身。”
自此,赐公主的封号正式落在了白鹤染的头上,她也成为了东秦开国以来第一位异姓公主。只不过人们也都知道,这公主之位也坐不长,因为等到及笄,她就要同十皇子完婚了。
当然,不管是公主还是尊王妃,都是惹不起的存在。白鹤染以这样强势的姿态迅速渗透上都城的上流圈子,文国公府嫡女这个名头,在被白惊鸿顶了这么多年之后,终于还了回来。
汤州府的封赏自此全部完成,可以宫宴的主题已经走完流程了,接下来就是四方饮宴,歌舞助兴,互相敬酒,攀谈交情。
有一些不喜热闹场合的后宫主悄然离席,但嫔位妃位以上的却很少有离开的。大宴群臣这种事不是时常都有,若非有汤州这样的大事,一般来也就是月夕和新年才会安排。所以她们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有些私交不错的女眷正好借此机会再巩固下感情,当然,也有不少热着这样的机会向有利用价值的娘娘们送礼谈交易。
这其中就包括康嫔,也就是白家老夫饶亲生女儿,白明珠。
今日原本不关她什么事,也不过就是跟着走个过场就回去的事。可白鹤染被封为赐公主,陈皇后还送上了琉璃印玺,这可给了她不的刺激。
她也是有女儿的,君长宁为东秦六公主,是正儿八经皇上亲生的。可就因为她是嫔,不是后,所以她的女儿当不得一个嫡字,所得到的关注也照嫡公主君灵犀少了太多太多。
她是如论如何也没想到白鹤染竟会有如此际遇,更没想到皇上皇后竟白鹤染位同嫡出。那不就是,白鹤染如今的地位已经在她的女儿之上了?这简直是笑话!她的长宁是真正的公主,那白鹤染算什么?歌布贱人生下的种而已,连她的哥哥都不待见,凭什么到皇宫里来耀武扬威?难不成她的长宁从此以后要被那个贱人骑在头上?
康嫔气得牙都直哆嗦,再扭头看看坐在边上的君长宁,情形也跟她差不了多少,气得眼眶子都红了,眼瞅就要哭了。
偏偏这时候,边上有位留着没走的月贵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开了口:“哟,起来六公主跟那位新封的赐公主还是表姐妹呢!这下好了,表亲成真亲了,还比六公主位份高呢!”
君长宁呼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就往殿下走了去。康嫔想拉一把,可惜没拉住,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忧。那月贵人却道:“康嫔姐姐急什么,想必六公主也是不甘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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