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全都收下了筑基灵液,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后,赵铮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基本算是完成得差不多了。
倏而,他的目光从一旁的老顽童身扫过时,心下一叹,开口道:“老顽童,你可知道,瑛姑给你生了个儿子!”
原本老顽童正颇有兴致的在研究赵铮赠给他的那瓶筑基灵液,但是当赵铮提到“瑛姑”这两个字的时候,只见他的身体好像如触电般猛地一抖,差点将手中的瓷瓶给扔出去。
“你刚说什么?”老顽童难以置信的惊呼道。
“我说——瑛姑她给你生了个儿子,取名叫周念通!”
老顽童听罢,身形顿时怔住了,好半晌后才颤声道:“瑛姑她……她有孩子啦?”
“没错,而且那也是你的孩子!”
“我有儿子了吗?”
“是啊,你有儿子了,你早就有儿子了!可是你一直不知道而已。想来也是,你一直都躲着瑛姑,她又如何告诉你呢?”
“你倒圣心,当年欠了风流账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了,可知道在你跑了之后,那大理国又发生了多少大事吗?”
老顽童的脸色连连变化,多年前的往事又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神情看去复杂无比,又是吃惊又是羞愧,最后还有些甜蜜,总之心中五味杂陈。
当年与师兄王重阳前往大理国后,与瑛姑之间发生的种种纠葛,是他一生中最羞愧但也最难忘怀的一件事。
见老顽童依旧有些摇摆不定,赵铮趁热打铁道:“老顽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当年的突然离去,瑛姑伤心欲绝,在十月怀胎生下你的骨肉后被一蒙面人出手重伤,在痛苦挣扎中死去,瑛姑的头发由此一夜全白,你当真这么狠心不去看看她,就这么任由她一个人孤独终老吗?”
刻听了赵铮一番话,一辈子无拘无束、没心没肺的老顽童,竟破天荒的人生中第一次感到,心里面好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难受,很沉重,也很痛。
老顽童的神情有些呆滞,眼神逐渐失去了焦距,眼前似乎浮现处了瑛姑那憔悴凄惨的面容,还有飘在风中的那张锦帕,以及那张锦帕绣着的交颈鸳鸯。
老顽童嘴唇哆嗦了几下,好似看到了在那锦帕绣着的鸳鸯身旁,还绣着一首词: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先白头。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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