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起身离开,行健草草洗了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马红连爷爷带着马红连,文娟母亲跟着文娟来到学校。校长、行健、朱炎、彭明和开商店的老婆婆在会议室处理此事。
校长让文娟把事情经过复说一遍,文娟说的很细,可以听出来基本上都是马红连的主意,好像与她无关。这很正常,小孩子遇到事情时大多数会把责任推向别人,以减轻自己罪责。
校长问马红连:“文娟说的是这样吗?”
马红连垂着头,手指头挽着衣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朱炎一下子火了,吼起来:“到底是不是?难道敢做还不敢承认?”
马红连被吓了一跳,噗擦擦几滴眼泪滚了下来,仍然垂手而立,像哑巴一样站在那里。
那老婆婆心中不忍,说:“算了吧!还是个孩子,以后再别做这个就行了,我并不是非要你赔钱,我是希望你从这件事上吸取教训。如果这次从楼上跳下来把腿给摔折了,弄个半身不遂的,你的将来就全毁了,还要拖累你的父母,你说是不是?”
马红连流着泪连连点头,仍是一言不发,她的内心世界只有靠大家去猜测了。行健看出马红连有忏悔之意,遂对马红连的爷爷说:“叔,你看姨心肠多好,你们在家里要加强监管,平时孩子带回什么东西,一定要问东西从哪来?不要不管不顾的,我想马红连经历这次事以后不会再去犯的,生命比钱更重要,宁可穷一点,但人格不能丢,你说是不?”
那老爷爷张开干瘪的大嘴,一脸的无奈又兼着感激说道:“是的,虽说穷一点,但每天两顿白米细面还是有保证的,不知道她从哪养成个好吃嘴。都是我们在家惯坏的,还请老师多担待些,给你们添麻烦了。”说着,老爷爷起身边一面从口袋里摸摸索索一面说:“这样,我还是多少赔一点吧,她们开商店也不容易。”只见老爷爷掏出个手帕子,从里面取去一卷钱来,全是十元十元的。
侯校长连忙起身阻拦,“叔,你留着用,人家姨说了,这次钱没丢,那几次丢钱也不知道个数目字,再说了也不一定是马红连拿的。”那老婆婆也连忙起身阻拦:“这可要不得,你们生活都不容易,以后有什么东西要买,没钱,叫孙女到我商店来先赊着,等有钱了再给。”
文娟母亲站起来给老婆婆道了个歉,又对侯校长说:“虽说我们家里不是特别富裕,但在村子里还算不上是最穷的,我这女就是稀耳朵,大脑不由自己掌控的。”说着就在文娟脑门子上狠狠戳了一指头。又说:“以后,少跟马红连玩,再让我看见,打断你的狗腿。”忙又回过头给班主任彭明笑着说:“给彭老师添麻烦了,以后再犯,你直接把她手给我打烂,我不怪你。”
彭明说:“你也不能这么管文娟,文娟这孩子学习不算太差,不像是个没脑子的人,也许就是寻刺激好玩,有可能是你简单粗暴的管理方式导致她这样的,你要改变一下自己,不要光看她学习,还要关心她平时心理上有什么需要。”
文娟母亲说:“需要啥子?有吃有喝,穿的戴的样样不比别人差,还不满足,还有心理需要?”
彭明一看,给她讲心理那是白浪费口舌,就说:“好,好,你让文娟去上课,这事就这么处理了,以后再有这样的行为,我决定不饶。”彭明从这也就看出来文娟那种有事推脱的狡诈似乎就从她母亲身上学来的。
“这事就这样处理了,你们也坐了大半天了,老师们都还要上课,”校长下了逐客令,大家纷纷起身,校长和行健把他们送至校门口方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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