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健觉得多一个人话题多一点,也好玩一点,就去叫梁钧洲,梁钧洲一直和行健搭班,感情也特别好。
进到梁钧洲屋里,他正站在桌前练着毛笔字。行健说:“都什么年代了,还练什么毛笔字?”
梁钧洲写完厚德载物最后一笔,特意把毛笔在空中画了一个弧。那神气真把自己当成书法大师了。
梁钧洲边搁笔边说:“这你就不懂了,毛笔字是国粹,是艺术,一笔一画之间体现的是一个人的精神风貌,道德修养,看字如看人就是这个道理。”
“嗯,是的!现在放下毛笔,去给我陪客人”行健说。
“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几个”
“一个”
“不去”
“两”
“走,你小子艳福不浅啦!”
梁钧洲丢下毛笔,洗手去了。
“假正经,还跟我讲国粹,道德修养,谈到毛笔字野兽变君子,谈到美女君子变野兽,你是披人皮的野兽。”行健揶揄着梁钧洲。
“野兽,野兽,我们都是野兽……”梁钧洲笑嘻嘻地推着行健走。
仇小梅和萧蔚正玩着游戏,看有陌生人进到屋里,也就停了手中游戏。行健给她们介绍起梁钧洲来。
“这位是梁钧洲梁老师,教语文的,有文采,还能写一手好毛笔字。”那梁钧洲推了推眼镜,笑嘻嘻地说:“两位美女好,欢迎到我们学校来玩。”
萧蔚磕着一瓜子,嘴里说:“你们学校帅哥真多啊!”
“我不是帅哥,王老师才是,”梁钧洲谦虚道。
行健又给梁钧洲介绍起萧蔚来。
仇小梅一言不发,只是拿着锅巴吃。
“这位想必是仇老师了,行健经常提起你,把你形容得美若天仙,今天一看比他说得还美。”
说得仇小梅羞红了脸,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拿了饮料喝水挡脸去了。
行健心里想:这梁钧洲就是情商高,我啥时候给他形容过仇小梅的,那次染钧洲问他一次,他只给梁钧洲说了名子的。
行健说:“你们还玩不玩游戏?”
梁钧洲接过话来“聊一会,四个人玩什么游戏嘛!”
萧蔚退出游戏,放了一首《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听着音乐,几个人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