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男生很委屈地说：“不是耍流氓。”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叶光林把嗓门提高了一个八度。

“我在纸条上写了：我的精子和你的卵子交了一个朋友。给她看了。”

行健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叶光林乜了行健一眼。

行健强忍住笑，赶忙说：“这要收拾，”就起身上课去了。

叶光林把这定性为耍流氓吧，这知识是自己教的。不定性吧，又无法给女生交代。叶光林最后来了个折中的办法。

“邓翘，我教你生理知识是让你这样用的吗？”

“不是”

“不是就好，写一份检讨交给我，另外给姚金兰道个歉，现在就去。”

“对不起”邓翘不等女生反应，一溜烟跑了。

叶光林安慰了女生几句，也叫回教室去了。

下午放学，他们又谈到这事。

行健就说：“对学生进行生理教育，没有错。只是方式方法上要慎重，我们这是偏远山区，从一年到五年级学校没有谁给普及这方面知识。在家里，父母也没给普及这方面的知识。没有一些铺垫，你突然讲到这么敏感的话题，不出问题才怪了。回去，家长知道了，还说你这个老师有点色了。”

叶光林默然，好半天才说：“以后还是让学生自己看吧！我看心理健康教育普及在农村进行太难了，指望一两个老师来推行根本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