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启年正准备下楼,闻言脚步不稳地晃了晃,正好被柠檬精发作的某人当成心虚的证明,他突然觉得背后的凉意更足了。
哼,辄爷你慌了!你慌了你慌了!
“老男人。”
谢辄在沙发上趴好等待针灸的时候还念念有词,“笺笺,你以后不要跟那个老男人说话,他肯定跟我们有代沟。”
秦笺施针的手没控制住差点扎歪。
代沟...也亏他想得出来。她发现谢大佬较真的时候还有点小可爱。
“跟贺大哥打个招呼而已,没说什么的。贺大哥看着年纪也不大呀。”
谢辄心里难受,转过头盯着那张嘚啵嘚的小嘴,就听见她贺大哥长贺大哥短,没一个字他爱听的。
他默默捂住心口坐起来,带着满背的金针,在秦笺眼里看来就像只别扭的小刺猬。
“心口怎么了?”
谢辄委屈道:“略堵。”
他试探地扶住秦笺的肩胛靠上去,依赖地蹭了蹭,“你来之前只叫我一个人哥哥的。其他人都不算数,明明是我带你回来的。”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笺笺锁在他的房间里,谁也见不着,谁也带不走,笺笺每天就只看着他,只对他一个人好。
谢辄眼神暗了暗,压下阴暗的念头。如果那样做了,只会吓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