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王梦蛇是六部尚书中仅有的两名女性,和王梦蛇的完美身材不同;她虽二十有五,但个子不高,像个发育中的少女,绾起的长发后还拖着两条长辫子。
王梦蛇眼角一抽,轻声回,“你个不发育的家伙,说谁老女人?”
“什么不发育?人家是正处在发育中!”婴忘气愤。
“是吗?”王梦蛇讥嘲,“我可没见过二十五还在发育中的,你这发育周期未免太慢、太长了吧?”。
“反正你等着瞧好了,老女人。”婴忘嘟嘟嘴。
王梦蛇摇摇脑袋,“从你这礼部尚书身上真是看不到一点礼仪,跟你爹好好学学。”
“切。”婴忘不屑,扭头看向孔令,“说真的,你不应该答应你的部下来见皇上,状告元帅大人。”
王梦蛇明白这点,幽幽说:“没办法,他一大早就死皮赖脸,声泪俱下的来求我,别提多可怜了!”
王牧头很大。
一个头十个大!
他一整晚都没睡好,这特么也太狂了吧!
好了,现在人家找上门了,请你去皇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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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跟着宫内侍卫走入金銮大殿,面对着至高场面,他比孔令还慌,不是衣裳够宽松,怕是群臣都能见到他腿抖的跟个机关枪似的;他偷偷瞄了眼老爹王剑锋,王剑锋微微点头,眼神里透露着“不用怕,没事。”
他一度想使用“物极必反”,然后啥也不管;但又害怕狂妄的他在这大殿之上,会做出什么破格之举...还是稳重点好!
“臣王牧,拜见皇上!”王牧低头行礼,心想皇帝还是他舅舅...不会那么无情置他于死地吧...
“免礼。”皇帝安越摆摆手,“朕且问你,昨日你是否去户部侍郎府,打了他儿子?”
“是...”王牧声音控制不住的低小,“那是因为...他儿子孔松先打了我兄弟...”
“胡扯!”
孔令见王牧和昨日完全变了个人,像从恶虎变成了小猫咪似的;以为王牧是害怕皇帝责罚了,这让他一下声势大了起来,大骂,“你就是在胡扯,臣儿性情温顺,怎么会在外打人?”
“注意你的情绪,孔令。”安越微微不悦。
“是是!”孔令立马吓的冷汗直流,连连点头哈腰。
“那我就是闲着无聊,去你府中打你儿子吗...”王牧低声嘟哝。
“你!”孔令被气的又是一口脏话差点骂出,强行忍住,“或许你就是!”
“我才不是!”王牧反驳,“你找你儿子问清楚!”
“不用问,我的儿子我清楚!”孔令语气强硬。
“你两消停会!”安越指尖敲了敲龙椅,“事情大概朕知道了。王牧,你说孔令儿子打你兄弟了可有证据?”
“回皇上...没有...”王牧低着头如实回,没有就是没有,也捏造不出来。
“哼,”孔令嗤之以鼻,“证据都没有,就是在胡说!”
“说了让你消停会。”安越脸色阴沉下来,“是朕在问话。”
来自皇帝的第二次警告,孔令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赶紧跪下砰砰磕头,“微臣知错,微臣知错!”
安越不去看他磕头也不叫停,继续问,“那你为何直言是他打了你兄弟?”
灵魂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