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玖辞调息了一声紊乱的气息,然后给顾渊倒了杯茶。
“爹爹,你找我有事?”
“嗯!听说昨天你突然病倒了,怎么回事儿?”
“哦,现在已经没事了?估计这几天累着了,休息一下就没事儿了!”
顾玖辞解释着。
“嗯,爹听说那天你娘打了你,还疼吗?”
顾渊喝了一口茶看着她问。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顾玖辞摇摇头。
“已经不疼了,再说了,娘当时也是着急了,所以才打了我,那天我也冲顶了娘,我也有错!”
“女儿长大了!对了,爹爹还有一问,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听你娘说你还救了王爷?”
顾玖辞心里咯噔一下,脑子快速转动,然后说:
“我自那天落水后,脑子就格外的清醒。
有时候晚上还做梦,梦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教我医术,所以闲来没事就看了看医书,所以也就懂了些!”
顾玖辞随便撤了个谎圆回去,顾渊也没在多说问什么。
“玖儿,虽然王爷是临国质子,但也是王爷,他得了重病,远在异国他乡,看着可怜,你要是能够帮他治疗,那自然是好的!”
“嗯!女儿会的!”
顾玖辞脸上虽然平淡,但心里却不平静。
他为什么对谢默深那么好,难道爹爹是他的人,处处都帮着他。
还是他想和太子争那个位置,这样太可怕了,顾玖辞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总感觉自己知道了很可怕的秘密。
顾渊又关心了她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质子府里,邪伺君自从在街上被顾玖辞无情拆穿了“人皮面具”后,就彻底魔怔了。
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开始捣鼓那些瓶瓶罐罐,研究新的面具。
“他还没出来?”谢默深坐在大堂最高的位置,问。
“是啊!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居然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上午,就连他最爱喝的桃花酿也不喝了!”
易赫坐在谢默深下首的椅子上,喝着茶,说。
“活该?”
谢默深淡淡吐出两个字,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