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丁绒回答。

向南疑惑：“喊我干嘛？”

丁绒笑道：“我的意思是，朝南走。”她也有她的想法。

叶之点点头：“我也支持往南。现在就看三师弟的意见了。”

瞿凌寒看了叶之一眼，道：“我和二师兄一致。”

“那同意往南的，三票，选择往北的和往西的的师兄妹们，不好意思了，少数服从多数。”丁绒笑嘻嘻的。

大伙点点头。正要重新御剑，叶之手一拦：“等等，我们一直穿着本派的修行服，出门就代表‘涵山宗’，这未免不妥。”上次和普惠寺和尚交手，他已经察觉了不该穿宗门中正式的修行服出门。

“确实，想干点什么都不大方便。”佟羽阳道。

向南笑道：“小师弟，你想干的事情，有二师兄跟着，你肯定干不了的。不过我也觉得换掉可以，好些年没穿其他衣衫了。”

白月兰问：“换成什么衣服？”

“符合身份的衣服。”叶之道：“所以，我们第二个要商量的问题就是，我们以什么身份出去？”

有男有女的一堆青年男女，若是在“外面”，在马路上、在KTV、在迪厅，到处可见，无需什么身份。但是，在这个女子很少出门的古代，还真不好办。

“小姐和一堆随从？”白月兰弱弱的建议道。丁绒一直是小姐，这不需要刻意表演。

最听不得“小姐”二字，丁绒讪笑：“还是公子和一堆随从吧……”她和白月兰可以作男装打扮。按照古装片的惯例，女生只要作男生打扮，其他男人就会很眼瞎的不知道他是她。

“谁当公子？”向南问。

大家互相看了一圈，道：“抽签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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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后，从东边海港城市而来的小公子佟公子，带着他的五个随从，纵马向南而去。

队伍最后，最冰冷的随从瞿三，骑马靠近最年长的叶二，低声问：“二师兄，你为何想往南？难不成为了五师妹？”

“那倒不是。”叶之并不避讳，回答道：“上次的第三局，我们在禹州遇到了个可以留住和暖化鬼魅的符咒，画咒人的气息很熟悉。”

“难道，你是说……”瞿凌寒大惊。

“大师兄。和以前留在那本志异集上的微弱气息是一样的，但是符咒上要浓郁些，这个气息是往南飘散的。虽然已经十多年了，但是总觉得去南方更有希望帮师父找到大师兄。”叶之解释。

“原来如此。”瞿凌寒问：“五师妹也是因为这个？”

叶之耸耸肩：“她并不知道这一茬，估计是其他的原因引她南下。”

“什么原因？”

“不知道啊。你想知道，去问问呗。”

“你问。”瞿凌寒道。

“为何是我？”

瞿凌寒道：“你不是和她关系密切吗？”

“……”叶之无奈的说道：“三师弟，这个可别说出去。”

“不会的，我岂是八卦之人？”瞿凌寒一脸淡然的说道。

“……”叶之很想说，你就是这种人，只是带着冷脸的面具在八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