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兄暂且留步!”崔文卿出言又劝。
比起刚才,姚徒南的脸色已是完全冷了下来,望着崔文卿寒声言道:“崔主席还有何事?”
“是这样的,”崔文卿笑了笑,开口言道,“如今君姑娘即将成为谢君豪的妻妾,荣华富贵可谓是唾手可得,以在下之见,姚兄不妨放下心头执念,前去找君姑娘替你在谢相公面前美言几句,保管你明年进士及第,入仕为官,况且有了这一层关系,今后你的官场之路必定能够得到谢相公的相助,平步青云也是指日可待了。”
闻言,姚徒南仿佛不认识崔文卿般愣怔怔看了他半响,猛然之间脸膛通红,双目中迸射出了愤怒不已的怒火,咬牙切齿的痛骂道:“崔文卿,我敬重你的为人,也引你为友,没想到你居然说出了这么恬不知耻的话来,告诉你!若柳乃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我岂能因为自己追求权贵,而让她对谢君豪曲意奉承,作出违背她本心之事?!利用一个可怜女子最是纯真的感情,去作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当真是卑鄙无耻,龌蹉至极,我真是看错你了!”
一番铿锵有力的话落点,姚徒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恨不得就这么张开嘴巴,将崔文卿这个无耻小人活生生的吞进肚里。
崔文卿没有丝毫的恼怒,也没有丝毫的惭愧,脸上上反倒是出现了云淡风轻的笑容,击掌笑叹道:“能有姚兄这一席话,我就放心了!”
姚徒南不解崔文卿之意,怒声言道:“总之我干不出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情,崔文卿,你不用劝说我,没用的!”
崔文卿笑容一收,正容言道:“你做的很对,我为什么要劝说你?”
姚徒南一怔,问道:“什么做的很对?”
崔文卿轻叹一声道:“还是刚才那句话,我同情姚兄你的遭遇,但身为学生会主席,却不能以学生会的名义相助于你,故此你找学生会求助,是行不通的,然我崔文卿也算是重情重义的男儿,岂能看到你和君姑娘劳燕分飞,痛苦别离?所以,我会以我个人的名义相助你。”
此话当真犹如平地惊雷,顿时听得姚徒南目瞪口呆,惊讶不已的结结巴巴道:“以以个人名义?那那你为何刚才要劝说我?”
崔文卿失笑道:“刚才那番话,是在下有意试探姚兄你的心意,姚兄能够坚守与君姑娘之间的感情,不畏死亡所惧怕,不被权势所诱,为救君姑娘更不惜上刀山下火海,可谓情比金坚,因为如此,才让在下决定出手相助。”
姚徒南膛目结舌的望着他,陡然觉得干刚才笼罩心田的沉沉阴霾顷刻消散,身心枷锁顿时脱开,心明眼亮,坚实舒坦,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语无伦次的激动道:“你你你,崔主席,刚才你是在试探我?我要帮我?真的要帮我?”
崔文卿点头一笑,再次肯定道:“不错,我是要忙你,但不能借学生会之手,只能以我自己的名义。”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姚徒南热泪纵横,哽咽出声,比起时才的心情,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快步上前正容拱手,对着崔文卿一个肃然大摆,羞愧不已的言道:“时才在下无意冒犯崔主席,还请崔主席不要往心里面去。”
崔文卿笑着扶起了他,言道:“姚兄这么说太客气了,看起来你应该痴长我几岁,就不要崔主席崔主席的叫得这么生分,唤我文卿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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