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栖鸳有些生涩的安慰之语,霁南葵道不出的心头一暖,她知道栖鸳这人最是不会安慰人了。
“好了好了,都散了,三日的同行参赛之人,算是都定了,南葵、小辫儿、玲儿、竹苏,还有你们几个,这几日好生练,莫要丢了咱霁南宗的脸面。”
宗殿内
“鸳儿,葵儿的事就交给你了。”宗殿内一身姿赫然挺拔,饶有漠视众生之势的女子,沉声道。
栖鸳抱拳领命,缓缓退下。
三日后
“走了,快些,今日莫要迟了。”
“哎,你说这瀛宗殿建那么远作甚呐,这还有多久才能赶到啊。”
“要说那瀛宗殿我还从未去过呢,听说啊,瀛宗殿殿内那叫一个富贵,听说那殿上之主瀛仁万贯家财,整个殿若是用金碧辉煌也毫不为过啊。”
“哎,我还听说了..”
“听说什么了?”
只见二人话声戛然而止,此时栖鸳面色阴冷的盯着二人,抬腿便朝二人屁股踢去:“说什么呢?在大声些,说与我听听啊!”
“没没没什么,师姐,都是听说听说罢了..”
“鸳儿姐,这还有多久啊?”霁南葵最是不喜赶路了,想当初离宗之时,从青峡赶到沙丘大漠,那才当真叫一个累字。
“两个时辰。”栖鸳冷漠的估摸着回答了个数。
“什么?两个时辰..真是有些想念小阿杰的夜狼兽了..”霁南葵话声渐弱,把后半段话给咽进了肚子里。
“什么兽?”栖鸳犹疑片刻,问道。
“没没什么,嘿嘿。”霁南葵打着哈哈,敷衍了过去,发现沙丘部落之事还是不要声张为妙,这样对五大宗派和沙丘金诡一族谁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对了,瀛裳那小子恐怕还在沙丘大漠吃灰吧,说好的芙蓉阁见,恐怕是要失约了。
稻城
“上好的高粱酒!来来来,客官,快来尝尝,只要二两一壶!”
此时一阵奔驰杂乱的马蹄之声由远及近传来:“都让开些,莫要挡了爷的路。”
“何人如此嚣张?”栖鸳闻声望去,便见一行身着黑袍头戴绛色丝带的男人穿行而过。
只见那行马背之人手拿飘旗,霁南葵定睛一看不禁发疑,那飘旗不是..督查院的吗?莫非那行人?
“何人给你们的胆子,竟敢称爷?”栖鸳一个借力拦在疾驰马队面前。
“吁——让开些,莫要挡了老子的路!”马背上的狂人口出诳语。
霁南葵快步跟上栖鸳的步伐,抬眸定睛一看,发现马背上之人竟有些眼熟,宋..宋仁?
“这不是咱们宋仁宋大哥吗?”霁南葵眼珠子一转呛声道。
只见马背上的男子,不屑垂眸定睛看去,有些疑惑:“你又是谁,怎知爷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