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安摇了摇头道:“定是这李府给了他什么好处,不然以此人的性格,定不敢做此等冒险之事。”
霁南葵左思右想,说道:“我看,这件事还是不要急,在观察几日,光凭这店家,尚不足以抓住李府的把柄,更何况,那日我依稀瞧见李府藏了什么人。”
司南安赞同道:“说的是,我们先按兵不动,再看看。”
一楼不知何时竟热闹了起来,嘈杂热闹之声充斥着这个不大的茶楼。
霁南葵撑着木栏,探头望去,原来是茶楼请来的说书先生到了。
只见先生一上台,台下男女老少纷纷鼓掌喝彩,先生有模有样的打开折扇,坐在桌前,开始讲起了故事。
说书先生咽了口茶道:“要说,我们这沧澜之地,形成已有千年有余。现今分部在沧澜之地的五大宗派,大家可知他们由何而来?”
这一问倒是勾起了霁南葵的好奇心。
台下众人摇头,表示不知。
说书先生一声笑道:“哈哈,那就容我细细讲来。
传说,早在千年前,沧澜之地还如同原始社会般,停滞不前,那时候有一创元者,名为祭芽,这祭芽有辟天地、召鬼神之能,可偏偏这位抬手呼风唤雨之人,最后却落得个灵识溃散,献与天地,那你们又知为何如此?”
众人听入了神,纷纷摇头,探头倾听。
只见说书先生绘色有神般,讲道:“这祭芽存在已有千岁有余,可乘载祭芽灵识的毕竟是凡人肉身,这肉身每到一百年,就会腐败溃烂,所以祭芽每隔一百年,便会寻找一具凡人之躯,来乘载它的旧灵识。”
随后,又道:“传闻,有一本无名古籍,上面记载着各类秘术,其中便有一秘术——换灵术。
祭芽便是用这换灵术,换灵,方才能存活近千年有余。要说祭芽有一坐骑,名为蛊雕,似鸟非鸟,似豹非豹,有一独角,乃食人畏兽也。
可偏偏这祭芽在500年前,如失了荆州般,换灵败已,旧灵识与新躯壳无法相融,既灵识溃散,献与天地,留起座下蛊雕,霍乱人间。
这食人畏兽无以束之,逃窜至民间,毁坏房屋,掳掠百姓至山洞食之。
这沧澜之地本就在祭芽统领下,如原始社会般停滞不前,更别提民盛安康了,被蛊雕这一霍乱,更是搅得大地一个底朝天。”
说道这,众人不禁攥拳,咬牙切齿道:“这蛊雕该死!后面呢,快说说,快说说。”
说书先生好生劝道:“莫急,莫急,听我缓缓道来。
就在此时刻不容缓之际,沧澜之地幸得一高人出手相助,此高人神机妙算,有一把玉石五子算盘,用玉子施以一两拨千金之术,将蛊雕暂压火岩洞内,虽说这位高人没受什么皮外伤,但此番耗力之举,损耗了他近半灵力,随后便归隐山林继续修行。
此后世人相安度世280余年,这才恢复沧澜之地以往生机。
可这祭芽身虽灭,魂未散,就在这表面的风平浪静之下,殊不知一股暗流在悄然涌动而至。”
随后,先生收起折扇,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次再续。”
众人的兴致之下降到了冰点,扫兴道:“切~算了算了下次再来。”
楼上的霁南葵听得正入神,先生这一停,才将她思绪拉回,突然想起还有要事要办。
回到了桌前,叹道:“司南安你刚刚听见了吗?那说书先生讲那故事真是绘声绘色啊!真想听听后续之事呢!”
司南安见状不语,盯了一眼霁南葵道:“别忘了正事。”
就在二人谈话之时,李府门前,出现了一辆马车,马车上一位些许熟悉的身影下了马。
霁南葵仔细一盯道:“这这不是那日想倒在你怀里的姑娘吗?”
霁南葵此话一出,司南安沉了一口气,打断道:“是她。”
霁南葵一脸坏笑,打趣道:“南安兄,要不就牺牲牺牲你的美色,嘿嘿!”
司南安轻咳了几声,眼神尴尬,瞥向一旁道:“不行!”
霁南葵起身,坐到了司南安旁,往他那边挤了挤道:“害羞啦?正事要紧啊!”
司南安瞟了一眼,一肚子鬼点子的霁南葵,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