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少说两句。”
旁边时蕊眼看气氛不对,赶紧拉了一下。
而时梦现在正在气头,见谁都想发火,一把就甩开了时蕊的手。
“你也是个白眼狼,被她养了几年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安云清,我弟弟一手好牌被你打的稀巴烂,你以后还怎么有脸去见他?!”
最后一声喊的清脆,声音落下后更显得四周落针可闻,让人心惊。
二楼栏杆上,一只纤白的玉手缓缓收紧,骨节泛白。
时染正要有动作,就听到走廊的另一端像卷过了一阵风,一个少年飞快的冲下了楼梯,在时染的视线里只来得及留下一片衣角,又匆匆消失。
少年气的人总是无所畏惧,一腔热血只想保护自己爱的人,无惧你是谁。
时北墨将安云清护在了身后,一米八的清瘦身躯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
“道歉!”他对时梦说,“快点!”
时梦再怎么是长辈,但总归也是个女人,面对男人天生的威压多少有些怂了。
绕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时蕊这会也不敢吭声,站在时梦的旁边扯了下她的衣角。
“你,你凶什么凶,你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时北墨冷的像块冰,眼神像把利剑狠狠的盯着她,“我叫你道歉!”
时梦磨蹭了会,嘟囔着服了个软,“对不起行了吧?”
站在时北墨身后的安云清小小一只,两只手无措的摆在身前动来动去,想劝又不知道该怎么劝,眼神一瞥又发现二楼站着的时染,顿时就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