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微抬眸，像看傻子似的瞧着他；“你问的这些问题监控里不都有，意义何在？再说了，我就不能想上二楼休息一会？”

笔录警察；“......”

打扰了，你是大爷。

不想与知微再多纠缠，笔录警察匆匆问完，就将知微送神似的请走。

临走前，知微还顺走了一瓶水。

看着远去的背影，他擦了擦额间的汗；“这祖宗总算走了。”

走在路上，知微细细思索着白天发生的事。

“沈老师。”

身后，传来一道气喘吁吁的声音。

知微回头，站在原地。

程诺弯着腰，额头上的汗水顺着白皙的脸颊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半响，他才开口；“刚刚一做完笔录，我就冲出来追你。还好，追上了。”

知微不语，将手上的水拿到他跟前。

他抬头，接过。

大口大口的灌下去。

没一会，水瓶就见了底。

看着已经空瓶的程诺，耳尖悄悄爬上红晕；“不...不好意思，沈老师。一不小心就喝完了。”

知微；“无妨。”

反正也是她顺的。

他走到知微旁边，眼神充满了小心翼翼；“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没事吧。”

知微摇头，神色清淡；“没事。”

听到知微的回答，他舒展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还好当时我不在那里了，不然肯定也会被吓死。太可怕了。”

知微偏过头；“你当时不在？”

程诺点点头；“我酒量不是很好。”说着，脸又红了起来；“所以，喝的有点多先回去了。”

“李文翰和你一起？”

他连忙摇头，生怕知微误会；“我偷偷溜回去的，没让他知道。”

知微没说话，神色平静，继续往前走。

看见她始终这么冷淡的样子，程诺捏紧拳头，鼓起勇气；“沈老师，其实...我...喜欢你！”

知微眼神没有情绪；“成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