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说她,那是你嫂子啊,你跟你师兄感情不是挺好的嘛。”千手蝶抬起头来,有些生气的望着卫青云。
“我说的是客观事实,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而且,我师兄也肯定这一点。”
“……”
“我师父相貌堂堂,师娘那么漂亮,可想而知我师兄多帅气了,人又高大阳刚,学历又高又有本事,而且脾气还特别温和,简直是完美男人,嫂子也不是太差,但跟师兄站一起,就明显的笨了丑了。”
“哦,那你师父没说什么?”
“师父没说什么啊,觉得挺好的,乐呵呵的,倒是师娘对师兄的婚姻很不满意,觉得嫂子出身低微,样貌才干都不怎么好。”
“她说什么了?”
“不知道,只知道我师兄结婚,她没来,本来我还以为可以趁机见识一下师娘的风采呢。”
“啊?这样做确实过分了哦,儿子结婚都不来,就算对儿媳妇再有意见也不该这样,那你师兄怎么办?”
“我师兄?天底下属他主意最大,他才不忌讳那些个,等了会儿见师娘不来,他就打了个电话,说婚礼开始了,然后就乐呵呵办他的喜事去了。”
“是不是有很多人,觉得你嫂子和师兄不配?”
“嗯,是啊。”
“那他呢?怎么想?”
“他不在乎看别人的看法,有一次他还跟我说,绝对平等、对等的婚姻是很难得的,两个绝顶聪明又脾气投缘的人,相遇的概率很小,而且就算相爱,结婚了也未必长久,还特别语重心长的对我说,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要么找个比自己很强的,要么找个比自己很笨的,所谓包容,总是要一个人用自己的胸怀去包住另外一个人,不可能两个人互相包容的。”
“他们幸福吗?”
“两个人还挺好的,我嫂子人挺好的,每次我去他家,都给我包饺子吃,我师兄忙,得空儿就带上一家人出去玩儿,每次回家都买嫂子爱吃的零食,各种她喜欢的小玩意儿。”
“那他们有共同语言吗?”
“有啊,我也问师兄这个了,他说,人和人之间不可能完全一样的,嫂子的工作他看不懂,他的工作对谁都不能说,两个孩子,还有家里那些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杂活事儿,就够俩人忙的,怎么会没有共同语言呢,俩人一起琢磨做饭,一起琢磨怎么教育孩子,要不要打,怎么打,还有床单被罩要不要换了,哪块儿地板又坏了,总是说不完的话题。”
“那你嫂子也不笨,你师兄更大智若愚啊,这样倒是挺幸福的。”
“是啊,后来大家也都觉得我师兄的做法很对,就连我师娘都被感化了,还主动打电话给我嫂子,让她有时间多带孩子来奶奶家玩儿。”
“你师兄对你师娘就没意见?”
“没,好像也有点儿,你想啊,师父师娘离婚,他选择了很师父的,他那么小,本来法官是判给师娘的,他自己主动提出的,他每个月去看望一次师娘,就算那次婚礼事件后,他也是老样子,该打电话打电话,该去看看去看看,就好像没那回事儿一样。”
“你师兄是不是很少表露自己的不满,尤其对家人啊朋友的?”
“嗯,是啊,所有的风啊雨的到了他那儿,都风平浪静了。”
“喔”
“怎么了?”
“他是在委屈自己啊,牺牲自己,这样的人,也挺可怕的。”
“可怕?是啊,有时候我觉得那些师兄弟在他面前,比在师父面前都老实。”
“那你呢?想过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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