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敛,楚敛,告诫收敛之意。
当年六皇子出生之时,皇帝原定名为楚渊。可是后来却被谏议大夫韩守明因楚渊强抢民女、强占良田、强行强参了一本,皇帝下令楚渊闭门思过半年,以正皇室清名。
可是韩守明认为此举不过是小惩,一不会让天下人心服,二不会矫正六皇子过失,三损皇室颜面,于是他又联名大臣再次上奏。
所以,在楚渊的加冠礼上,皇帝亲赐更名为楚敛。敛,收敛。加冠礼上更名,这在昭楚国的历史上,可是头一例。
可谓是丢尽了他和他母妃的脸面,以至于如今,皇宫内的那些的兄弟姐妹有哪个不在背后嘲笑他。
楚敛既然已经成了楚敛,那就意味着,他一辈子身上都要背负那些荒淫暴虐的罪名!
反正自己的丑事已经被宣扬的整个昭楚国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而且现在名声臭到能熏死护城河里的鱼,那他还怕什么!?
更何况,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可是会让韩守明这个老匹夫蒙上一生的污点。
想到此,他不仅越发兴奋了起来。
“韩守明啊韩守明,今天,本皇子终于逮到了收拾你的机会。”楚敛负手,居高临下踩着韩云兮的肩。
“求你,放我走好不好?”韩云兮抬眼,泪水如注。
“好啊。”
说着,楚敛转身拿起盛满酒的玉壶,而后一股脑的往韩云兮口中灌。“乖乖陪本皇子喝酒,而后我再把你一丝不挂的送出去!”
“啊哈哈哈哈!”
韩云兮紧紧咬住贝齿,可是那又辣又呛鼻的液体还是被灌入她的鼻腔和口中。她感到自己将要窒息,挣扎着想要把鼻腔中还有口中的液体给喷出来。
她伏在地上,鲜绿鲜绿的衣服,配上惨白的小脸,还有那绝望的喘息,和动弹不得的手指。
楚敛看到韩云兮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脚上的力气不由得又重了几分,此刻他心中又升起了别的心思,“本皇子听说,你曾经用花灯对北定王府二世子表白,弄得人尽皆知。韩守明那个老家伙,头一次遭个没脸,就是因为你。”
韩云兮趴在地上,整个人脑袋一片空白,身上那股力道似是要将她的胸膛踩到塌陷。爹,娘,我不敢了,再也不敢出来玩了。泪水模糊视线,整个世界的声音都在她耳朵里渐渐消去声音。
“来人,把她给扒光了,而后扔到北定王府门前面。”楚敛下令,而后提起已经晕厥过去的韩云兮的玉颈。已经分辨不清到底是血?是泪?是酒?还是汗水的东西一股脑儿滴落下来。
在场的护卫,没一个人敢动。若不是家里没关系,手里没银票,谁会被分到楚敛手下。
他若是受伤了,挨罚的是他们;可是他若是没让别人身上掉下一块肉,挨罚的也是他们。听他的,必定会遭到皇帝的责罚,不听他的,会直接遭到他的毒打。
他们现在只盼望着,徐则赶紧回来。徐则是六皇子的亲信,也是唯一一个说的话能让六皇子听的进去的人。
众人面面相觑之时,徐则这才匆匆赶到。
“殿下,巡防营的人都被掉去寻韩家小姐了。”徐则上气不接下气。
“混账!摆明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楚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楚敛踩的力道不禁又重了几分,而后便是狠狠的朝着韩云兮踢了一脚,将其踢到墙角。
“弄死韩守明的独女,无异于割下他心头一块肉。但是,这样怎么够呢。”楚敛看到一脸幸灾乐祸的香云,走上前去,一把撕起,而后带到韩云兮面前,“脱光她!快!”
香云自然不敢,她只想害死楚敛,可不想搭上自己。
“奴家不敢,她毕竟是谏议大夫的独女。”香云双手捧面,缩在楚敛面前。
“滚开!吃里扒外的东西!”楚敛一脚将其踢开,动作神态和踢开他家豢养的母狗没有任何区别。
楚敛决定亲自动手,“你们几个都给我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