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还拿不拿我当朋友!赵千知道么?”张泽道。
“知道!”邹城抱歉的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搞孤立是吧!”张泽负气道。
“哪有啊!明明是你这几周时时刻刻都跟在林月身边,你一下课就不见人影儿,他们哪有机会和你说啊!”我忙解释道。
从邹城口里,我往往才能了解到张泽生活的内容,我才不稀罕自己问他呢!
每次看他不是喜滋滋的来,就是行色匆匆的去,就算有疑问,酝酿着话到嘴边时,他早就不知流道哪里去了。
张泽听到这话,仍然生气不已:“就算这样,就不能传纸条,打电话嘛!”
邹城正要说出口,我翻了个白眼道:“不知道是哪位公子哥说自己不屑于用这种老掉牙的沟通方式的!再说了,这么郑重地事,在电话里几句话说完好么?”
他被我一口气堵得说不上话来,掉头就要去追徐凯,邹城也忙跟上。
“诶,诶,你拉我作甚!”我看着他拽着我胳膊的手,疑惑道。
虽然我和他们几个还算比较熟,但也还没到朋友之间肩并肩说私房话,执手相看泪眼的地步吧!
再说了,徐凯的泪水洗掉了他的罪恶,又没洗掉我对他的恐惧!
我半弓着身子,脚紧紧拖着地,一手抓着课桌道:“我不去,你们去吧!好不好!”
看看我这哀求的语气多诚恳。
张泽掉头一看我两的姿势,瞬间了然于心,上前巴拉开我紧抓在课桌角的手,一人一边硬生生把我拖走。
空荡的教室回荡着我凄厉的惨叫声:“救命啊!拐卖儿童啦!不,拐卖少女啦!”
终于,我们赶在徐凯出校门之前叫住了他,看到我们,徐凯怔了一怔,先对张泽说道:“你知道了?”
张泽冷哼了一声,不说话,邹城忙陪笑说知道了。
徐凯道:“好啦,我就是去北京集训半年而已,你们不用太挂念我了。”
“谁挂念你了,少自作多情。”张泽别开头说道。
邹城笑着又和他说了几句告别的话,他看到最边边上有意躲闪的我,笑道:“谢谢你的信,我走的时候一定买一本《傲慢与偏见》仔细看看,辛大作家!”
我满腔疑问,不知从何说起,看了看邹城,了然道:“邹城,你居然和他们说咱两的私房话!”
“哈哈哈哈哈哈,还说什么私房话,害不害臊啊!”赵千此时也赶了过来。
我老脸一红,自知用词不当,不再说话。
“总之,谢谢你!”徐凯郑重其事地说道。
“(????)??嗨,什么谢不谢的!”我不自在的把手插进裤兜,左顾右盼着说道。
我们大约摸着墨迹了五分钟后,徐凯家的司机催他离开,我们依依不舍得告别后,他上了车。
我暗暗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这尴尬的场面。
“走吧!去吃饭”张泽阴沉着脸说道。
“走喽!”我眉开眼笑地冲邹城笑了笑。
张泽只要一不开心,就要用请别人吃饭这种方式发泄自己的情绪,而事实上是,他高兴了也要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喜悦。
就像:“吃,给我吃!”以及:“给小爷放开了吃!”
我正好是开心了要多吃点,不开心了也要多吃点,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们是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