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小年!”
教室里
“张泽,听说你有个叫张小年的表妹?”我侧着身子问道。
听到我说的话后,他正在翻书的手顿了顿,侧过头来回我道:“你怎么知道?”
“嗯,看来她没有骗我,她的确是你的表妹!”我笑道。
“你见过她?”张泽问道。
“嗯,我在席琳家的小区里见过她。”我只短短说了几句,等着他说出下文来。
“嗯,他是我姑姑的女儿......”看他不知道怎么张口的样子,我笑着说:“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连话都说不利索呢!”
他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我暗自庆幸自己的高情商,完美的接下了他的难言之隐。
“同学们,这个大气层的太阳直射过程图理解了没有啊?”每当老师问及同学啊,你懂了没?
我都会屏气凝神的听着下文。
“懂啦!”活泼版,懂得半假半真。
“懂了。”百无聊赖版,多半是懂了。
“没~懂了。”辛欣版,牙根就没懂,但少数服从多数,被多数的声音淹没,并且石沉大海。
“那好,我们开始讲下一个部分!”地理老师欣慰的说道。
看了看地理老师,有时候真为他感到悲哀。
地理老师的亲和型人格让多数同学都能到他身边亲近她,她觉得和学生打成一片更有利于她的教学效果,我也认为和学生亲近的老师更具有吸引力。
可事实上是,他的亲和导致了班上同学的肆无忌惮和趋炎附势,所有人都敢在她的课上撒野捣蛋,等他激情昂扬的讲完后问大家听课的情况时,回答的最大声的往往就是平时最调皮捣蛋、最会和老师嬉皮笑脸的同学。
末了,地理老师回应给我们一个温柔的微笑,接着往下讲。
我曾在下课后问过一位地理学的还算不错的同学,我说:“同学,老师刚才这道题是不是讲反了?”
正当我准备和他解释我的想法时:“你看啊?我觉得”
他却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嗯,她确实讲错了。”
我疑惑的瞪大眼道:“那为什么刚才她讲这道题的时候,你们都异口同声地随声附和?”
他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这是什么怪圈,真搞不懂,而我最惋惜的是,地理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个怪圈文化,并打破它。
“来,同学们,那我们继续”地理老师微笑着背过身去画下道题的气旋图。
我叹了口气在刚才的题旁画了一个问好,往回翻翻错题本,我已经划了无数的问号,看到这些问号,我便臆想起了一个用问号拼凑好的席琳脸,忍不住笑了。
正在此时,一个熟悉且恐怖的声音响起:“同学们,停停笔!”
小张老师的突然造访吓得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抬头一看,那不是小年嘛!
看来小张老师是来安排小年的,应该没有特意开展今日份的“幽灵计划”
念及此处,我被吓出来的冷汗被风吹干后便没有再出了。
“张小年同学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高二三班的一员了,大家要多照顾她。”小张老师道。
“知道了!”又是这机械且慵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