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怎么回事?”
“是三个吸粉的,嗨大了后,想劫他的道,结果就被他反杀了。”
“继续监视,不要惊动他。”
“是。”
别墅内,此时马云飞正在跟他父亲马世昌聊这件事。
“阿爸你看这事?”
“几个瘾君子杀了就杀了,没什么。”
“小飞,你对此人怎么看?”
马世昌也是有意的考一下马云飞。
因为将来这若大的家业必定要交给他来打理。
所以现在他也在有意的培养起自家儿子的能力。
那么作为一个当家人,最重要的就是眼力劲,不然即使去了也会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是个狠人,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他故意展示出来的。”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人都不重要,因为只要他进了远山镇,他的命就时刻掌握在我们的手,我们让他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
“如果他不是卧底,那么我们就可以用一用,如果他是卧底,那我们也可以将计就计,或许还能收定奇效不定。”
“阿爸你说呢?”
马世昌听到自家儿子这翻回答后,也是满意的点点头。
他就怕自己儿子容易轻信他人,因为这对于他们这一行来说,这种信任是致命的。
现在整个远山镇哪个是卧底,哪个不是卧底他一清二楚,只是有些事拆穿比不拆穿效果更好。
这就是当家的艺术。
于是马云飞在得到马世昌的默许后,亲自下山接范天雷山。
一个地下赌场,此时的范天雷像是一个赌红眼的赌徒那样。
“大,劳资全买大。”
此时的范天雷输的仅剩下几千块了。
刚才抢的钱并不多,只有两三万,很快就挥霍完了。
“买定离手了。”
“开。”
“231,6点小,通杀。”
只见一根长竹竿把范天雷的面前的钱给刮走了。
“特么的,你们这黑店,竟敢出老千?”
“劳资突突了你们这帮狗日的。”
说着范天雷竟掏出枪指着摇色子的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