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给你开价百万，全站强推。

B毫无动静，只有个想入非非的字母。

你选哪个？

张望选A。

他不缺B。

再说了，A站的直播板块叫生放送。

也可以想入非非的嘛。

但是，代表A站来谈生意的，竟然不是A站的人。

“不瞒张先生，生放送板块，独立运作有一段时间了”

“鄙人看好直播市场，只等一个合适的契机，彻底独立出去”

“张先生的这场直播，就是鄙人等待的契机”

西装革履，严谨有派，一丝不苟。

双眼明亮，中年而不油腻，魅力大叔型号的。

生放送的所有人程少杰。

张望对这些兴趣不大。

“程先生好魄力，预祝你旗开得胜，也预祝咱们合作愉快”

程少杰认真看了他一会儿。

张望毛毛的，他那话基本可以算作ending了。

不散会，盯着看，几个意思？

伸手抱过霸占一个椅子的旺旺，强行撸毛。

“张先生，我要向你道歉，我虽然做网红生意，但对网红不很认同”

“浮躁，骄狂，徒有其表”

“你的表现告诉我，网红并不都是一样的”

虽然是褒义，但张望不喜欢被人居高临下的评价。

“呵呵，没人告诉我，这里还有一场面试”

“程先生，离直播只有两个小时了，我得回去准备一下”

……

程少杰赶忙拦住，“张先生留步”

竖起两个手指头，“两件事，一个是我希望能跟张先生长期合作，签个驻站合约”

“另一个，你的这次直播，在弹幕基础，我会开通打赏功能”

“这次直播的打赏，全都归张先生个人所有”

“张先生的粉丝很多，希望你能很好运用”

暗示很明显了。

趁着直播，薅一波粉丝羊毛。

程少杰再注点儿水，怒炒一波，平台吸引力绝逼暴涨。

张望摸了摸狗头。

这逼算计有点多，但都是阳谋，勉强算坦诚。

能合作。

“程先生的好意心领了，还是先直播吧”

“直播这一块我是新人，万一水土不服什么的，也不伤和气”

程少杰理了理银色的怀表带，挺熊拔背，目空一切。

“一定不会的”

嚓，王霸之气放了一脸。

我是主角你是主角，没逼数？

张望忿忿不平。

……

“要不要多做些准备啊？”

许冬冬坐立不安。

张望直播吃饭的地方，就在他们平常吃饭的餐桌。

吃的东西也家常，四菜一汤。

辣子鸡丁，葱爆牛肉，清蒸鲈鱼，三菇烩豆腐，荷叶冬瓜汤。

全都是许冬冬自己的手艺。

“这些菜会不会太简单了点？卖相也不好看”

张望拉着她坐下，看着她的眼睛，“我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