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方案，要么把你的名字去掉，要么买你的姓名权，开个价吧，你要多钱？”

张樰莹愣了一会儿，“这个，我得跟我姐姐商量一下”

她的姐姐张樰眯是她的经纪人。

张望不喜欢绕圈子，觉得麻烦。

“算了，我改个名字”

“怎么改？好改不？”张樰莹担心地问。

“好改”

张望摆摆手，起身就走。

“哎，望望哥”张樰莹喊了一声。

张望走远了。

“樰莹，阿望的鬼故事网很火的，你听了没？”

毛小童眼睛闪了闪，凑过来问。

“没有，我害怕”

张樰莹也是任性。

毛小童看向韩英子，韩英子耸耸肩，她早知道是这样。

不是傻人有傻福，总能刚好接住福气。

而是傻人的福气太多，捡到一些，漏掉一些，没在怕的。

……

“张先生，祝贺你”

出版社还没到，你的总监先来了。

人肉送来了痒的分成支票，五百万。

不可能碰巧是个整数，也不会去零头少给，只可能是多给凑整。

“张先生，咱们合作愉快，您的一分一秒，我们也有意收录，请开价”

张望笑眯眯，“你们报个，我听听”

“版权费我们可以给到一千万，但要全球独家运营，收益分成不变”

恐怖如斯。

张望嘬了嘬牙花子，他不太懂行情，刚才故作高深，只是炸一炸，真特么炸出了大雷。

怎么就翻了十倍？

“你们要进军泡菜国？”

对方摇头，“我们相信张先生的创作实力”

张望了然。

收痒的时候，是一锤子买卖，现在一分一秒大幅提价，是想长期合作。

诚意的分量很重啊。

张望愉快地签了合同。

“我很看好你们，以后，可能会有不一样的合作”

总监不明所以，礼貌回应，“谢谢张先生，我们一直期待着”

……

出版的事情，就不那么愉快了。

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个男跟班。

满口专业词汇，极力贬低鬼故事的市场前景，变着法子压价。

张望听到一半，就下了逐客令。

“小伙子，呵呵，年轻人就是毛躁，生意都是谈出来的嘛”

“要是你觉得版税2个点少了，3个点也可以争取”

“只不过，能不能争取到，就看你懂不懂事了”

中年妇女走到张望身边，借着倒水的机会，手在他腿一扫而过。

我擦。

传说中的潜规则？

“再见”

“8个点”中年妇女一口抛出她授权的限。

跟班都惊了。

张望仍然只有两个字，“再见”

又等了一会儿，来了第二家出版社。

版税定在9个点，跟名家没法比，但对于新手处女作，算是高的了。

书名去掉了张樰莹，就叫《张望讲故事：鬼吹灯》。

捏着合同和支票，张望阔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