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未曾想,他这么伸手过来,飞速就往我还在流血的耳洞上束缚了些什么。好像和他之前束缚恶犬时用的同一种丝线。
耳垂上顿时被他弄了这么厚厚的一层丝线。
但好在他这么稍作处理,我的耳洞也再没往外渗血。
“谢谢。”除此之外,我真是不知道该与他说些什么才好了。
“我看你刚刚的样子,是想在另一只耳朵上也戳个洞?”他有些好奇地弯腰下来,瞅了瞅我另一边完好的耳垂,“是想挂耳坠吧?女孩子总还是爱美的。”
“女孩子……”我喃喃重复着,忽然咯咯笑了出来,“你……怕是不知我年岁几何吧?”
“几何?”他微微蹙眉,“你不也是修仙者吗?百岁也不算大吧,称作女孩子不可以吗?”
“啊?百岁也不大?”我头一次对我的年纪有了认知。
我一直以为,在凡人地界过了百岁,再加上之前在大悲宫那段被忘却了的日子,我总归该是老婆婆了才对。
“当然不。虽然百岁不少,但修仙者大多重视容貌,以百岁年纪显双十年华样貌的也不在少数。有何好奇怪的?”
“那你年岁几何?”
“二十。”
“……”
我几乎忍不住想伸手摸摸眼前这孩子的脑袋,真是个娃娃啊。也不知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说“百岁不算大”的。
“咳咳……那要不,我唤你一声婆婆?”他似乎也被我问的有些尴尬,“是不是太显老了些?”
“怀阳。我叫怀阳。”我语气稍显冰冷,“你能帮个忙吗?”
“什么?”
“帮我再戳一个耳洞。”我把明回针递于他的掌心,“麻烦你了。”
“……”他却迟迟没有下手,只是掂量了一下明回针,“你……刚刚用这个戳的?”
“嗯?”我抬眸不解。
“此为御敌法器,你拿来戳自己,当然是会比寻常缝衣针要痛些的。”
“……”
我大约就是个傻子吧。
废话再不多说,他很快为我寻来了一只普通至极的缝衣针,飞速而下,在我还未察觉到疼痛之时,便为我再弄了一只耳洞。
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这微痛的耳垂,心中欣喜之余,也没忘了回头问他:“你怎知晓?”
他居然面色微红,支支吾吾地答不出来。
我脑中转得飞快:“你有心仪的姑娘?”
“……不……”
“你有心仪的男人?”
“???”
“那你一定是……”
“我是女的!!!”
最后这半句还未说完,就给他,啊不,给她接了过去。
我愣了半晌:“……真的?”
她面上微恼:“你还要我证明给你看不成?”此时她的声线居然瞬间还原了女声。
“……啊,是。”我有些疑惑,“不然我如何知晓?”
她惊呆了似的看着我:“你认真的吗?所以你一直没看出来我比你大?”
什么大?我挠了挠头,有些疑惑。
可看到她视线所及之处,我好像懂了什么。
她穿的是暗松纹的衣袍,虽然颜色很深,但依旧能看见胸前的一丢丢起伏。
我正欲开口嘲笑,就顺着她的目光瞅了瞅我自己。
“我用了束胸带……”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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