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印象也没有?”烛月这次回头了,但目光有些疑惑。
“……其实也有,我只记得我当过一段时间的丫鬟。”我思忖了会儿,还是老老实实道。
“哦。”烛月听我讲完,也就继续瞅着前方了,再没多问。
我被他问得也有些迷茫了,我在大悲宫待了多久来着?
看来我大约是真的老了,竟连这也记不住了。
“你把御剑飞行的口诀念与我听听……”我舒了一口气,但还是说出了口。
“为何?”烛月找了一处山头停下,拉我下了灵剑。
“没有为何。”我努力让自己不要显得太怂,更不想让他知道我还不如他,于是我强装镇定,“咳咳……为师只是想考察一下你的修习功课罢了……”
烛月这次却没有笑,只是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怀阳刚刚不是坐得挺稳吗?难道不能证明我修习得很好?”
我有些语塞,竟也一时没找着反驳的词句。
“怀阳,你不要怪我。”烛月再次出声,不过声音却很是委屈。
我还思索着该如何向他讨要御剑口诀,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为何……此处如此眼熟。
哦,对了,是景云。景云之前的小院子。
我回过神来,转身就要跑,身后一阵狂风向我卷来,在我前脚刚落地之时,就被这狂风卷上了天。
咳咳,若说我这辈子最丢人的时刻,不是被人绑在柱子上,不是被人当法术练习靶子,也不是被人囚禁在牢房里……
那必然就是现在了。
我被这狂风卷着,上天转了个十几圈,直到我头晕目眩,差点把早已消化掉的百草粥都给吐出来之时,景云才抬手掐诀送我下来。
但我依旧趴在地上干呕不止。
烛月似乎想上前扶我,但被景云的一个眼刀给慑了回去。
我使劲儿想着该拿什么借口来解释我上次偷跑出去的行为,可抬头就瞅见了景云一副吃人的眼神,吓得我又缩了缩手,没敢再看她。
“借口想好了?”景云的声音幽幽传来,我更是怕得一个哆嗦。
“……没。”嗯?好像这样不是很对。
那就:“想好了。”咦?好像也不是很对。
景云:“……”
大约是我这样子太过怂包了,景云轻哼一声,手中长剑倏地转向了我的脖颈:“你……知道偷跑的后果吗?”
“不……不知。”
“那今天就由师姐来教教你好了。”景云竟然笑了一下,我差点以为自己眼花。
可不过片刻后,我便明白了她那笑容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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