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不敢了不敢了~姑奶奶我错了~”
“你随口说的谁信啊!”
“呜呜呜,我真不打了,我向三神发誓,如果我再随便打人我就.....我就再也吃不到好吃的!”
“再加一句,如果你再敢随便打人就在大家面前吃屎!敢不敢发誓?不敢的话我就叫江流哥哥揍死你!”
“敢!敢!我金让向三神发誓,如果我再随便打人我就不仅再也吃不到好吃的,还要在大家面前吃屎!”
听到金让哭爹告娘的道歉加发誓,花芜才让江流停手,然后满意的点点头起身拍拍手,金让在地上疼得哎哟哎哟直叫。
这时,从他们头顶上传来声音。
“金让,花芜,你们没事吧?”“小姐,小姐!你还好吧!”
三人抬头一看原来是金燕和绿萝他们几人,“没事儿才怪!你们快找绳子拉我们上去,哎哟”地上的金让直接冲上面大声叫,花芜瞪他一眼,金让瑟缩了下。
花芜抬头对绿萝说话“我们人没什么事,绿萝你也跟着找找绳子拉我们”,“噢!好!小姐你等我们!”绿萝赶忙答应。
很快绳子来了,三人陆续被拉了上去。
三人在这废宅里穿梭衣服都被树枝刮坏了些,又加上掉入井底,全身都是泥土和草屑、枯叶,自家的下人也赶紧上前拍灰边关心问候,倒是江流,一个人站在那里,伶仃寥落。
他也不觉得有什么,自顾自的拍了拍身上的脏东西。
金让全身发疼,手上也在井底沾了一些稀泥,想哭但碍着下人都在场不能哭,只能连连哎哟哎哟直叫,刚想问江流怎么在这儿的金燕没好气的看着金让,非要逞强斗气,这下吃亏吃大了吧!
“你没事吧?”金燕有些担心的看向金让,“我怎么没事了!你看我这被打....不小心摔井里摔得多重啊!都受伤了!”金让反嘴嚷嚷,让关心他的金燕脸色堵了堵。
金燕在荣京时备受宠爱,大家之女一向学的礼数多,所以回到金家即便外祖母溺爱但她依旧也维持着礼数,从不做出出格的举动,没想到碰到金让这样被惯坏了的。
到底也是被娇生惯养的,见也完事了,金燕没好脸,直接哼了下转身就走,下人赶紧背着金让跟上。
“今天赌约怎么算?”
“算你赢了!花芜!”
小姑娘在后面追问,金让在仆人身上挥了挥手,咬牙切齿回答。
花芜望着地上的稀泥若有所思,是刚刚金让身上甩下来的。
“小姐~”绿萝拉了拉花芜的袖子,花芜摆摆头示意自己并没什么事,随即她蹲下来掏出怀里的一块帕子沾了一点闻了下。
似乎像是蟾蛊的味道?她年纪小,学的蛊术不多,只是曾在一本蛊书上看过蟾蛊的文字描述,因此也并不十分确定,但先前那个黑影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了?”江流问她,花芜摇了摇小脑袋“没什么~”。
模样乖乖巧巧,一点都不像刚刚在井底威胁人还敢动手的凶恶小姑娘,想到刚才在井底江流忍不住笑了下。
花芜也跟着甜甜笑了笑“江家哥哥,你就应该多笑笑,别平时老是愁眉苦脸的”,江流愣了下揉了揉她的头。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好滴~”
出了荒宅,两个小姑娘牵着手和江流告别回家,江流点头示意然后转身也回去,背影一如既往孤凉,如天边那弦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