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衣冠禽兽。
叶婷晚被沈懿按的实在是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虽然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是只狐狸,可始终还是有种被人占了便宜的感觉。
良久,沈懿才将洗的白白净净的叶婷晚捞了出来,怕她着凉便取了块锦帕给她擦水。这期间叶婷晚都乖极了,也不动弹,沈懿打趣道“生气了!”
睨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主子,事情办妥了”门外传来肖景的声音。
正在认真擦毛的沈懿闻言,头也不抬的开口“进来说”
“是”
一进来,肖景就见自家主子正十分温柔的给那小狐狸擦毛,脸上还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难道是我眼花了?
沈懿见肖景进来半天都不吭声,抬眼一看,就见他呆愣愣的站在哪里,伸手就将锦帕朝他扔了过去“发什么呆!”
“噢,主子恕罪”肖景立马回过神来,接住扔来的锦帕就求饶。突然又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立马开口“禀报主子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临渊宫也找了可信之人掌控。”
“嗯”沈懿点了点头。这些人既然有胆子来挑战他的底线那后果就得受住咯!
“还有一事,我们在秦莲的房里找到一枚碎了一半的令牌,看样子之前的投毒和刺杀是背后有人指使”肖景从怀里取出玉牌递给他。
沈懿看着那玉牌,不用想也知道,天天盼他死的,也只有邺城里的那一位了。看来他这日子是过的太舒服了,我不找他麻烦他自己都找上门来。不错,这次还是算长点本事,知道请江湖门派来杀我,差一点还成功了。
“主子?”肖景举着令牌,见沈懿盯着令牌也不说话时不时还发出阴笑,吓得他是冷汗直冒,半天做足了勇气才小声唤他。再这样下去他就扛不住了。
“下去吧”沈懿接过令牌便朝他招手示意。
肖景如获大赦般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