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暔岸请问一下,你在做甚?我身体很舒服好吗?”
“你穿这个破布让我看了很不舒服。”景暔岸一字一句地说,朝她的面前走。
“那你别看啊!”
南默气,她端起桌上的香槟,全部灌进了嘴里。
“我就要跳舞。”
“过来跟我跳。”
“我不要。”
南默抖了抖脚,从椅子上起身。
提起裙子的下摆就要走。
“你去哪里?”
“你不是说我身体不舒服吗?回去睡了!”
南默提着裙子就大步往前走。
景暔岸心口起伏。
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踢移开了。
死鬼!
只准自己风流!
本仙女儿穿个衣服就是破布了!
走出很远一段距离后,南默停了下来。
走的时候也没有注意路,走了这么一段路后,走到了一片安静、路灯极少的地方。
南默也没有在意,随便逛逛原路返回即可。
刚刚喝了杯香槟,只怪她不胜酒力,头略微昏昏沉沉的。
此处又过于僻静,南默只好折身原路返回。
空气中有些风。
茂密的枝桠随风而动。
在地上来回移动着。
那些影子越来越向南默袭来。
南默向来是警觉的人。
她飞起腿,向后踢去。
来人被重踢一脚,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想,身后还有人。
身后的人用布按住了她的口鼻。
她出不了声。
凭借着职业的敏感。
是乙醚。
而且浓度很大。
她正想用力。
人就昏迷了过去。
舞会散场之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