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默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盯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
心想。
现在景暔岸合约依旧在手,如果离婚了,小狼狗上身之后把合约抬出来要她赔偿巨款怎么办?
她现在是怎么也拿不出这么多钱的?
现在要她去求他不离婚,她也是怎么也不想去。而且景暔岸也不一定会领情,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怎么羞辱她一顿。
至关重要的一点她允诺了明天民政局不见不散的。
不能自己打脸!
她在床上翻了两翻,直接就给滚到了床边。就差落到床下去。
她往里面滚了滚,拉过被子蒙过头顶,翻身起床坐了起来。
阿西吧!
臭男人!
合约!合约!合约!
突然,她灵光一闪!
没有了合约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景暔岸到时候拿不出自己那一份合约,合约就不存在。
她就自由了!
可是景暔岸会把合约放在哪里呢?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穿上拖鞋,拿起手机,轻步走出了房间。
正好凌晨零点。
别墅里一片沉寂。
南默先去了景暔岸的衣帽间。
秉着低调的缘故,她不敢开灯,只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找了半个小时,就连放内裤的衣橱都找了。也不见一张纸的影子。
仔细一想也是,他应该不会把文件放在衣帽间里。
她又踱着步子转战景暔岸的书房。
秉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地点的原则,她仔细了再仔细,该找的地点都找找。
四十分钟下来,她乏力地瘫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闭上眼睛,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