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着他说:“你有本事你找出你口中的jian--夫啊?”
景暔岸更加火了!
他将擦拭过手的丝巾甩进垃圾桶里,急转头盯着她,脸绷得很直,薄唇紧抿着。
南默也在怒瞪着他。
像场拉锯战,僵持着。
这样的对视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景暔岸慢步走向了沙发,在她面前弯下身子,毫不疼惜地抬起她的下巴。
“我才没有心思管你那点破烂事。但是记住你现在的身份,给我丢人现眼是要付出代价的。”
景暔岸丢开她的下巴,径直朝二楼走去。
南默去厨房接了一杯冰水,“咕咕噜噜”喝进了肚子里。
整个口腔和胃都被冻得冷痛冷痛的。
南默气得脑壳疼。
迟早她精分!
臭男人!
她突然不想吃避孕药了,孩子就给他生下来了。
看他要怎么样!
看他要说什么!
看他要跳河还是跳楼!
狗精分!
精分狗!
第二日不上班。
和景暔岸分房睡,她一夜好觉睡到了自然醒。
今天天气出奇的好。
她走到了窗边,拉开了窗帘。
天碧蓝碧蓝的,万里无云。
暖阳将大地图成了浅金色。
草坪绿得发亮,几棵四季樱花树枝繁叶茂。
落了一地浅粉色的樱花瓣。
站在窗台上发了会儿呆后,南默觉得饿了。打开房间门下了楼。
吃过早餐,她就接到了唐颖欣的电话。
唐颖欣语气轻快,似乎是心情极佳:默默!今晚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