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默想就这包包砸在他的狗脸之上:“住嘴。”
景暔岸散漫地抬着眼皮笑。
厚颜无耻到家了!
“我送你。”
他跟着她走了出去。
空中在飘着小雨,稀稀疏疏地打在玻璃窗上。半响,车窗之上就密密麻麻地铺满了水滴子。像洒在上面的白糖渣子。遮挡住了一些视觉。
车子里死寂了几分钟之后。
景暔岸手伸过来在南默的脸上摸了一把。
“景暔岸你……”
“我怎么了!”他笑眯眯地瞥了她一眼,微微挑眉。
“你开车就好好开车,把你的咸猪手伸过来干嘛!”
景暔岸爽朗一笑。
“你不说话,我只好营造营造气氛。”
南默别过脸去看窗外,窗户雾蒙蒙的,也看不怎么清晰外面的景况,她又给扭了过来。
“咱们俩能说什么啊!”
“咱们是有名有实的夫妻,能说的那多了去了。”
景暔岸特意将“有实”加重了音。
小狼狗,不,是大色狼无时无刻不在撩不在骚!
车子在前方的红绿灯路口处缓缓地停了下来。
景暔岸手指支撑在太阳穴处,神态懒散玩味,细细地凝望她。
见南默并不理睬他,他拉着她的手臂让她面朝着自己。
“笑一个。”他的眼底全是戏谑。
南默定睛看他,不得不承认景暔岸美死人不偿命。
特别是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尽是欲气。
他的眼角有一颗恰到好处的泪痣。
美!
“想什么呢!”
景暔岸打了一个响指。
南默如梦初醒,但又没有表现出自己的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