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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缕阳光随着墙壁的裂隙照射下来。
坐在石床上的顾清泉阵阵没有反应。
只有一张小脸发白。
该怎么办?
感受着下方传来的汹涌的热流,顾清泉不由眼里噙着泪水。
好痛,阵阵的痛。
她该怎么办?
到了这陌生的地方她没有哭,在森林里流浪了半天,遭受着恐惧她也没有哭,习惯在这简陋的生活,面对诸多不利她也没有哭。
但是面对女性的生理反应,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可以接受吃的差一点,穿的破烂一点,可以忍受孤独。
但是无法忍受面对一月一次流血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只能任由着。
她觉得很是脏乱,不便,不安。
所以为什么,自己要遭这份罪。
或许是生理期的易焦忧虑在作祟,又或许这些天她实在是积累了不少压力,当这天到来之时,她忍不住了那份泪水。
但她觉得流泪是件丢脸脆弱的一种表现,她苦苦地忍着,不愿它掉下。
与伊林部落交涉了一晚上的狼煌,怀着对自家小雌性的想念,急匆匆的赶回家去。
临近石屋时,稍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便又是那个冰冷到不可撼动的狼煌大人了。
一手插进银色的发间,将之弄到后面,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那张俊脸愈加立体神俊了。
他这才打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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