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乔叶叫顾清泉去采集的时,顾清泉还是拒绝了,她想着等着自己的内裤做好了在说,她实在受不了自己就怎么真空的走出去。
顾清泉真诚地向乔叶说了一声抱歉,毕竟自己也算是失言了。
乔叶却是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泉泉姐,没事儿,等你有空了在一起去。”
接着调皮地砸了眨眼睛,说,“嘿嘿~泉泉姐是不是和狼煌首领做了些什么嘛~”
她拍了拍头,又十分肯定地说:“很痛吧,我懂,我都懂!”
她一脸同情。
顾清泉目瞪口呆地听着这些狼虎之词,她宁愿自己没有听懂。
乔叶却是没有给她多加反应的时间,背着一个兽皮做的包裹,风风火火地赶上一同去采集的大部队。
顾清泉心情复杂极了,乔叶刚说狼煌对自己不一般的时候,她没想那么多,结果却一语成谶。
是自己太迟钝了吗。
想到狼煌,现在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顾清泉换上做好的吊裙,百般无奈的走到门前。
却发现心念念的狼煌此时就在食屋旁的一颗树边晒衣服。
要晒的衣服就搭在他强劲结实的手臂上,其中竟然有自己的衣服。
那是她昨天洗澡换下的,本来是打算今天洗的,结果现在和着他的兽皮衣一起,其中还有她内衣和内裤啊……
这实在是太让顾清泉害燥了。
他一件一件地把衣服往吊在树上的麻绳处放,当他的大手拿起她的内裤往上晒时,顾清泉阵阵窘迫。
一个男人能够动手为女人洗衣服是一件让人觉得很幸福的事。
顾清泉又觉得感动,又觉得愧疚。特别的,她觉得他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有种罪恶感。
她好想告诉他,她也对自己说,很有可能自己会回去的,一切也说不定就是过眼云烟,一场惊险而美丽的梦而已。
晒完衣服的狼煌转身回屋,就见一娇柔纤细的倩影倚在门前,眼眸微垂,卷翘浓密的长羽睫,在朝阳的映射下,她白净微粉的脸颊被打上阴影。
风正好卷起一朵红花,狼煌只觉得岁月静好,愿意将时光停留。
……
顾清泉这三天都没有出去,在石屋里做做衣服,三餐里做一下饭。
让她感到轻松的是,狼煌对她的态度恢复了正常,依旧是那副淡然轻松的感觉,虽然顾清泉知道这这只是表面。
但无形中降下了压力,给了她思考的时间,两人相处倒是相安无事。
这天,乔叶来找她一起出去,在屋里待腻了的顾清泉简直喜出望外。
喷上防蛇虫的喷雾,戴上手套,万事具备后,才拿着一个兽皮袋,和乔叶她们来到森林采集处。
在路途中听到有雌性说,“你们知道吧,首领好像决定要迁移部落!”
一位红色短发雌性:“听我家兽人说过,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去知道,简直吓一跳。”
“你们说为什么首领要迁移部落啊?我觉得在这里好好的啊!”有雌性担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