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这几天又要顾着老爷子,又要防着那个外室,忙的是不行。
欢欢的身份在那儿搁着,长生不能做的事她可以,去教训教训那个外室也是好的,可不能白白委屈了长生。
对于秦家的事儿她是有所耳闻的,花倾欢拨弄着桌上的东西,“她爹莫不是失心疯了?也是可笑,不过若是想彻底断了她爹的念头,这事还得从那外室身上下手才成。”
她能去给长生撑撑场子,关键是那是长生的亲爹,她总不能把人给弄个半身不遂的。
姜酒瘪了瘪嘴,吐槽道,“我见过那个外室生的儿女,那气质姿态可比不上长生一根指头。”
真不知道她爹是什么眼光,瞎了吗?
“银雪。”花倾欢只唤了一声,银雪便明白了,立马下去找人备好轿撵。
另一边的萧瑟手指动了动,神色若有所思。
秦长生和姜酒。
这两个人他都知道,小姑娘身边的人他都查过,秦家要乱的多,陛下对秦家不满已久,要不是秦家这几年出了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只怕是早就已经败落了。
至于姜家,这两年风头正盛,陛下的心思不好猜,明知道树大招风,却还是把姜家推在前头,怕是别有心思。
“秦翰林的外室是他的青梅竹马,也是被贬的光禄寺少卿之女,两人暗通曲款多年,子女如今也都十四五岁了。”
萧瑟慢声道,他对朝廷的情况算得上是了如指掌,那些朝臣的十八代祖宗资料都在他的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