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齐竟然穿墙而过,身影在屋子里消失的一干二净。
“王兄竟然真的学会法术了?”楼俊松问向刘景。
刘景茫然道:“我眼花了?”
声还未落,刘景就见王齐又从墙那边穿回来了,不由自主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看吧,这就是我学会的法术,崂山有仙人那话没骗你们吧?”
王齐的声音刚落,刘景就晕倒在地。
“刘兄,刘兄。”楼俊松吓了一跳。
王齐摇了摇头,闲庭信步地走到桌旁喝了口茶,叹息道:
“刘兄什么都好,可就是这胆子太小。”
楼俊松闻言,好奇道:“王兄你学会了这个法术准备干什么?”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王齐将自己的设想说了出来。
楼俊松听完立马叫了声好:“王兄心有仁义,小弟万分敬佩。”
“你可要参与?”
“我?何德何能……”
“我分你部分银子,只要你将其他银子拿去分给穷人。”
“妙哉妙哉。”
——
“赌,我让你赌。”
陈老汉一棍子打在儿子的身上,骂道:“滚。”
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不发一语的逃出家门。
屋里,响起小孩的哭泣声和女人们的叹息声。
“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老汉低沉的骂了一句。
他回到屋里,将米袋里所剩无多的米倒进锅里,从水缸里舀了几瓢水,盖上了锅盖。
很快,一锅水粥就煮好了。
“一人一碗。”
老汉将米最多的那碗递给了儿媳,自己喝了碗水。
晚上,老汉在呼噜声里翻来覆去,肚子咕噜噜的响,让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可他娘的怎么活。”
……
“老头子,快来看。”
老汉睡的还迷糊呢,就被他婆娘的大嗓门给喊醒了。
“什么事儿?饭没吃饱还叫这么大声。”
“你看,你看。”
“我看什么我看……”老汉话没说完,就见到了两颗白花花的碎银。
——
“王兄,这个怎么样?”
楼俊松指向柜台里的一个玉镯子。
他又补充了一句:“嫂嫂戴上一定好看!”
“买了。”王齐觉得有道理。
“这件衣服……”
“买了。”
“我有个朋友,有一个宅子……”
“买了!”
“晚上有个酒局,好多名士……”
“同去。”
当天晚上。
觥筹交错间,王齐觉得谈得来的朋友很多、很多。
蓦然间,他想起了刘景这位谈得不太来的朋友,便拉住喝得正欢的楼俊松问:
“刘景他怎么没来?”
“他啊,苦读圣贤书呢。别谈他,一个书呆子,多扫兴。”
王齐哈哈笑了一声,觉得有几分道理。